只是，如他那般邪魅狂肆的人，竟也有如此哀戚的时候，真是让她好生奇怪。

    他没有理会宁宁，转身上楼了。现在他的鞋子里灌了一鞋子的水，走路的时候湿答答的，让他全身都不舒服。特别是现在还是冬天，那水可没有经过加工，也的确是冷。

    朱还雪忙把瓷像藏入怀中，连少余轻声笑道：“雪妹，我想化为这瓷像，永远藏在你怀里。”朱还雪听后脸发烧，耳发烫，幸好天色漆黑，没人发觉。

    母亲笑了，一脸的幸福模样。也许每一个母亲在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的时候都会这样吧，母亲满脸的幸福和自豪，就好像李莹莹说的人是她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