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共产宣言》,肠子流出来时又换成《出师表》:"鞠躬尽瘁,死而后..."冈毅伊的军刀从口腔贯穿后脑,刀尖带着半截舌头钉在后面的杉木柱上,将遗言永远截断在"矣"字之前。
"第二列准备!"
女兵队列被驱赶进场时,铁链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日军伍长突然扯开23号女战俘的衬衣,露出锁骨下方"青年军"三个字的烙痕,她咬断舌头的血箭般喷在行刑兵脸上,那十八岁的熊本农家子弟吓得刺刀"当啷"落地。"八嘎!"冈毅伊一脚踢开新兵,抓起刺刀捅穿女兵子宫,"要这样搅动!"刀刃在盆腔里旋转时刮擦骨头的声响,让两个医务兵当场呕吐。
黄昏时分,赵培贤被拖出地牢,这个74军57师的老兵左眼成了血窟窿,那是三天前冈毅伊用烧红的枪通条亲自戳瞎的,他完好的右眼却死死盯着马场西北角:暴雨冲垮的铁丝网下,排水沟里那个突然塌陷的窟窿。
"消毒要彻底。"医务兵用沾着前一个战俘脑浆的酒精棉擦他胸口时,赵培贤的肌肉突然痉挛,他认出这医务兵白大褂下露出的怀表链,正是他们连长殉国时被抢走的遗物,碎玻璃划过绳索的瞬间,他想起教导总队教官的话:"绳子要锯锁骨位置,那里摩擦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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