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红木椅子里,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神涣散,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只剩下绝望的灰败。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汤恩伯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总裁的目光在照片、礼单、军火许可证以及面如死灰的汤恩伯脸上缓缓扫过,会议厅内的空气沉重得要凝结成块,他终于缓缓站起身,手中的黄杨木手杖轻轻一顿,沉闷的声响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辞修呀,”总裁的声音低沉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鲁莽了。”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杵着手杖,一步一步,沉重而缓慢地离开了会议厅,手杖的尖头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圆形凹痕。
会议在最高权威的离场中,以一种极其压抑和诡异的方式戛然而止。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总裁的这种态度对汤恩伯是生是死?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