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去你个阴阳怪气的死剑灵!不许擦边啊,我警告你!”陶巅一下就被他这句话给捅着急了。
“嗯,我不擦边,我只内切。”
“……也不许说几何学术语,离了学校我早就把所有知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蠢材。”来自于清灵的鄙视。
“贱人。”来自于不怕死的陶巅。
“你说什么?”清灵明显竖起来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杀意。
“啊,今天晚上的夜色还不错,你看看这月亮也没有,星星也不出来的,这杀个人分个尸的得是有多应景。来吧,干活儿吧,我们都是高纬度的牛马。不想干也得干。干习惯了自然就不用想都能干了。
走,哥哥带你吃蝼蚁去。”陶巅打着哈哈地终于让清灵不再与他 计较了。
那么这下一个的目标可就是个大富大贵的主儿了。
这娘们儿,不,这贵妇人,是一个在烂柿子小说中经常可以看到的女皇商。
陶巅穿越过来前,一直是对什么女皇商,女帝,女科考胜利者嗤之以鼻的。
不用说别的,就是参加科考的男人参考前都得全真空接受检查,试问女扮男装的能有几个能过得去这一关的?就是能过去,你能保证你不会怀孕吗?
瞎编乱造!一派胡言!完全就是不把读者当成有智商人类看的编造谎言。
而今天这位夫人,还真是一级保护动物一般稀少的女皇商。而这种碰见灭绝动物的概率都让陶巅给摊上了。这位女皇商不但是个特别十分有钱的主儿,因为雌性大,所以身边据说还围绕了好多有钱有势的二世祖。
“你别总想这些有的没的,赶快去那边的凝香阁,那女人就在那里,速战速决。”清灵及时地纠正了陶巅的胡思乱想。
“哦,好。哎??你先跟我说清楚了,这人有没有带热武器?”陶巅一下就想起了前两次被枪击的痛苦,那种巨大的痛苦弄得他现在都已经被热武器给搞到出阴影了。
“没有,吧?”清灵有些不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还加个吧字?到底是有没有?你不是有神识可以探查吗?”陶巅有些 不爽地问道。
“她身边有一层金光护体,也不知道得了个什么糟心的系统。还真是有些强势的说。”清灵 实话实说道。
“我……那我到底去不去?”陶巅有些犹豫了。
“去啊~你就算是死了我也能给你救活过来,再说你能死吗?你是个灵宠,你得了天道的庇护 ,即使是被穿成筛子眼,也顶多就是疼一会儿。快去吧 !少废话!”清灵现身出来,推了陶巅一把。
“你这样说,是因为你不能对筛子眼的痛苦感同身受。”。
“别废话给快给我去!”清灵浑身砰地一下爆发出了一股气浪。
“哦,行。”为了免于和他再起争执,陶巅只能用尽全力地奔向那个凝香阁。
位于城中偏西北的凝香阁暖阁里,此时满阁内充斥的不是熏香的味道,而是权力与 金钱角斗的硝烟味道。
无数明亮的烛火跳跃在琉璃盏中,烛光将苏婉月白色劲装下玲珑的曲线映出了一袭氤氲的窈窕。
她斜倚在满铺锦缎的贵妃榻上,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在看戏,又像在审视三件即将入鞘的兵器。
戏台就是这间暖阁,而她面前三位角儿正你来我往地唱得卖力。
“婉儿妹妹,” 谢玉麟开了口,当朝正三品兵部侍郎独子,一身锦绣,长相还算周正。
他摇着洒金折扇,将一本泛黄古籍推至案前,声音温润如珠玉滚盘,“此乃我父偶得的《天工琉璃谱》,内中秘法,或能与妹妹的巧思相辉映。” 他眼角余光扫向对面,带着官家子弟对商家子弟的天然蔑视。
“谢兄此言差矣!” 说话的是京城首富钱半城的嫡次子钱锟,他声如洪钟,一身富态的肥膘几乎要撑破锦袍。
他蒲扇般的大手一拍,身后健仆应声掀开了十口描金的朱漆大箱!刹那间,温润的明珠、妖异的猫儿眼、殷红的鸽血红宝石……各色的宝光喷涌而出,几乎要将暖阁中所有人的眼睛晃花。
“嘿嘿嘿,婉儿妹妹,兄长我知道你最近要扩坊招匠,那些事情哪样离得开真金白银?婉儿妹妹要的是开山斧,可不是那一点点的绣花针!” 说着他得意地笑了起来,腮帮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让人有了只要是看就想戒油的冲动。
“呵呵。”风轻云淡正在饮茶的镇北侯世子吴彪放下了茶盏。他看也不看那满室珠光,只微笑地抛出了一枚玄铁令牌。
那令牌砸在紫檀木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声,这一声顿时压过了室内所有喧嚣:“城西,三十亩皇庄地契。婉儿,你要的硝石矿,世子我替你平了。”
此番言语虽是言简意赅,可却如一盆凉水,直扣在了谢玉麟温雅的脸和钱锟那堆笑的肥肉之上。
苏婉手中正在盘摸的梅花镖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