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它擦屁股我都嫌硬,糊窗户又透风,简直一无是处!
关我啥事儿啊!
反正这上面又没写我名字!
老子就是不上值,正本清源司能拿我怎么样?就问你,老子是不是属螃蟹的!
不过,那七十多个“榜上有名”的,心里可是七上八下了。
毕竟,但凡脑子没进开水的都能看出来,正本清源司就是冲着这次“集体旷工”来的。
现在,名字被挂出来示众,要是继续对抗,死活不上值,会不会被正本清源司请去喝茶?恐怕这茶特别烫嘴吧?
这是非常有可能的!
可是,如果认怂去上值,那帮一起不上值的同伴会怎么看自己?
岂不是成了叛徒吗!
楚秋建灌了一口酒,辣得直吐舌头——
这哪是酒,简直是举杯消愁愁更愁!
喝了一肚子酒,却没有丝毫醉意。楚秋建摇摇晃晃地往家走。
同伴还吆喝去赶下一个场子,但他已经提不起丝毫兴趣了。
“楚兄,明儿你到底去不去上值?”
“上个屁!既然选择了硬刚,跪着也得刚到底!”楚秋建把话说得铿锵有力,内心却是不停地打鼓。
他知道,现在自己是“罢朝先锋”,稍微一软,形象崩塌,到时候里外都不是人。
听楚秋建如此一说,同伴笑嘻嘻地拍马屁道“楚兄放心,朝廷不可能一直停摆!”
“咱们再坚持坚持,胜利就在眼前!到时候,楚兄肯定会步步高升,飞黄腾达!”
楚秋建抱拳回应,一脸正气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那么多,我之所以参加这次行动,凭的是一腔热血。”
“这天下,不能让人乱搞!”
虽然一番话说得豪情万丈,一回到家,却像一嘴吞了二十五只小老鼠——百爪挠心。
别人可以说得轻巧,那是因为邸报上没有通报人家。
而自己呢,却光荣上榜了!
这感觉就像中了个再来一瓶,可瓶子里装的却是鹤顶红。
正本清源司会怎么搞我呢?
会不会给我穿小鞋?会不会发配到边疆数星星?楚秋建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
不过第二天,楚秋建还是没有去上值。
一方面是因为大话已经撂出去了,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另一方面,是几个“同年好友”跑来找他。
这些人嘴上说是来和他“探讨学问”。
但是楚秋建心里太清楚了,看他们那眼神就知道,这是专门跑过来盯着他,怕他偷偷去上值的。
他心里冷笑,我是那种人吗?老子说不去就不去!
不过表面上,还是热情洋溢地接待“来来来,喝酒喝酒,喝它个一醉方休!”
一群人喝得昏天暗地,楚秋建却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瞄向门口——
今儿,这正本清源司的邸报怎么还没来?
他越是盼得心烦意乱,这邸报越像一个小脚儿女人,总是姗姗来迟!
终于,有人拿着一份邸报冲了进来
“正本清源司又发了新通报啦!”
平时,楚秋建还会装一下谦让,这次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一把抢了过来。
邸报前面都是一些关于检查的废话,后面则是不遵守规定的黑名单。
楚秋建三个字,赫然在列!
楚秋建愣了一下,抬头看那几个同年,发现他们也在紧张地找自己的名字。
有人没找到,明显松了一口气。
松什么气!
你们不该为自己没上榜而遗憾吗?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楚秋建一边腹诽,一边仔细核对名单。
这次一共上榜了八十四人。
其中,需要作出书面检查的五十三人!
也就是说,这五十三人是第二次被查到没有上值了。
而第一次被通报的人里,居然有二十多个人没有再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二十多人怎么不见了?”
“难道他们……偷偷地去上值了?这群叛徒!”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一个同年突然道“咦?怎么没有基礼兄的名字?”
“他昨天没有上值,被通报了,今儿也没有去啊!”
楚秋建立马追问道“你确定他没有上值吗?”
听到这问题,那同年迟疑了一下道“呃……这个我不敢确定,但我今儿在他家见过他。”
“他说今儿不去上值。”
楚秋建冷哼一声,幽幽地道“人心隔肚皮,这种事儿,谁知道啊!说不定人家偷偷去点了个卯,又偷偷回来了”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那拿着邸报过来的人又爆出一个猛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