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斤。
其中半数为火山灰,需从大同开采并运送至京城,半数为石灰、沙石等等,可就近采集。
其中绝大多数原料成本在于火山灰,每里道路所需三十万斤火山灰的总成本大概在二千两到二千五百两之间。”
严世蕃精神状态不大好,听得头大如斗,连忙叫道:“停停停!你就直接说,所有项目加起来的总成本一共是多少!”
白榆直接把札子翻到最后,给出了答案:“如果定为每里道路使用二百劳力,工期一个月,那么每里道路建设成本大概在三千两到三千五百两之间。
如果修通各城门的主干道,总长度按三十里计算,那么总费用大概是十万两白银左右。”
严世蕃嘀咕说:“才这么点?工程环节如此多,链条如此长,怎么可能只用十万?”
然后严世蕃对白榆批评道:“你没做过工程,就是没经验,算的太不准确了。
我看每里成本六千到七千两,总费用二十万两左右,你重新去核算!”
白榆没脾气,只能答道:“那等在下重新核算过成本再来禀报。”
他可算是亲自体会到,为什么严党一直被骂,名声那么差了,原因真是方方面面都有。
十万两成本的工程,报账直接加一倍,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也不知道最后会分给他白榆多少?如果少于一万两,将来就不给你严世蕃收尸!
说完事情后,白榆就起身告辞,不耽误严氏父子的温情相处时刻了。
严嵩看着白榆的背影,对好大儿说:“这个人虽然现在好用,但羽翼丰满后,只怕你把握不住。”
严世蕃毫不介意的说:“他才十六岁,羽翼丰满少说也得十年,我们父子还能坚持到那时吗?
所以父亲你说这个,真就应了一个词是杞人忧天,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