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仪正站在缀满晨露的草甸上舒展筋骨,她五官犹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眉眼含情,琼鼻秀挺,唇角微扬的弧度似有若无,仿若春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令人心醉神迷。绛色裙衫被晨风掀起一角,露出丰腴而不失窈窕的身姿,胸若玉山巍峨,挺拔间自有万种风情;臀似熟桃垂露,圆润挺翘中尽显性感魅力;双腿修长纤细,恰似春日新柳般柔美,每一步都似踏着无形的节拍,将柔美与力量完美融合,腰侧的弧线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剪影。她低头整理裙摆时,琼鼻秀挺的轮廓在晨光里投下细小的阴影,格外分明,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尚未完全褪去,昨夜梦境留下的红晕还残留在脸颊,像被湖水浸过的胭脂,透着几分羞怯的艳,随呼吸轻轻起伏。听见女师叔的呼唤,她转身走来,裙摆扫过草叶带起细碎的露水珠,脚步踏在草地上的韵律,比往日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轻缓,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这湖水倒比铜镜还清亮。” 白静起身时,身姿曲线玲珑,胸若凝脂点绛霞,盈盈一握间尽是风情;臀似蜜桃裹轻纱,圆润挺翘勾勒出迷人弧线;双腿修长笔直,宛若汉白玉雕就的玉柱,每一步都踏出优雅韵律,将东方女子的柔美婉约展现得淋漓尽致。素裙下摆扫过水面,溅起的水珠如碎钻般落在雪仪的手背上,凉丝丝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一颤,像有微弱的电流顺着肌肤蔓延开。她望着雪仪美丽的面庞,晨光为她的眉眼镀上一层金边,那含情的眼眸里蒙着层薄薄的水汽,似乎还藏着昨夜未散的梦影,睫毛颤动时,像有蝴蝶要从里面飞出来。“师妹昨夜的梦,当真只是迷路那么简单?” 白静的声音很轻,作为女师叔,语气里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温和,却又藏着不容回避的试探,尾音缠绕着晨雾,轻轻挠在雪仪的心尖上。
雪仪的脸颊倏地飞红,比天边的晨霞还要浓烈几分。她慌忙移开目光,望向清澈的湖水,却见水中自己的倒影正与女师叔的身影交叠,两人的面庞在涟漪里忽明忽暗,像在演着一场无声的心事。“师叔怎、怎突然问这个?” 她的指尖紧紧绞着裙角,将绛色布料捏出深深的褶皱,声音细若蚊蚋,可那句盘旋在舌尖的 “六师兄” 终究没敢说出口,只觉得耳根的热度快要将附着的晨露蒸干,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白静往前走了半步,两人的影子在水中彻底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轮廓。她身姿曲线玲珑,每一步都踏出优雅韵律,靠近时,胸若凝脂点绛霞的起伏更显动人。她能清晰地看见雪仪睫毛上沾着的水汽,以及那挺翘的鼻尖下微微抿紧的唇 —— 这副模样,倒与梦中被鬼子六拥在怀里时的娇羞如出一辙,让她这位女师叔心头泛起异样的涟漪。“我梦见了六师侄。” 白静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不起波澜的湖水,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梦见他捧着书卷走进帐来,墨香混着青草气漫了满室。他站在我榻边翻书,指尖偶尔划过我的肩头,那触感轻得像羽毛拂过,却烫得我指尖发麻,连素裙下的肌肤都泛起细汗。”
雪仪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恍然大悟的羞赧,脸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原来不止她一人被那轮圆月搅了心神,连一向沉稳的女师叔,也藏着这般缱绻的梦。她望着白静美丽的面庞,晨光下那莹润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想起梦中的细节,忽然鼓起勇气,声音带着颤音:“我…… 我梦见师兄在药圃边教我认草药,他的手指划过书页上的图谱,忽然握住我的手按在他腕间。脉跳得又急又重,像要撞碎皮肉出来,他凑在我耳边说‘情深而文明’,热气钻进衣领,烫得我颈侧的嫩肤都红透了,连垂在臀后的裙摆都被攥出了褶皱。”
话音未落,清澈的湖水忽然漾起一圈圈更大的涟漪,像是在应和她们的对话,将两人的倒影晃得愈发模糊。白静望着雪仪泛红的眼角,她那白莲般的面庞在晨光中更显柔美,忽然明白这草原的风、这呼伦的水,原是最懂人心的 —— 它们既映得出美丽的面庞,也藏得住不敢言说的心事,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悄悄记录着每一次心跳的轨迹。她伸手替雪仪拂去发间的草屑,指尖擦过她的脸颊,触到那滚烫的温度时,自己的心跳也漏了半拍,指尖残留的热度,与梦中鬼子六指尖的触感渐渐重合。
“原来月亮是最公平的。” 白静轻笑出声,笑声落在水面,惊起几尾银鳞小鱼,它们在水里划出灵动的弧线,像是在为这坦诚的时刻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