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腰肢无力地垮着,臀瓣上沾着些许毡毯的绒毛。她望着雪仪泛红的眼角、凌乱的衣衫,以及自己素裙上沾染的血迹,忽然抬手捂住脸,放声哭了出来:“我…… 我对不起你……” 她的手指颤抖不已,指尖透着丝丝凉意。
雪仪缓缓撑起身子,伸手轻轻拍了拍白静的背,掌心的温度传递出安抚的力量:“没事了,毒解了就好。” 她的声音仍带着些许发颤,方才白静眼中的疯狂与吻中的灼热,让她脸颊又泛起了红晕,胸间那被揉按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奇异的酥麻之感。
帐篷外传来野狗的轻吠声,晨光透过缝隙轻柔地洒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裙摆上。白静缓缓放下手,露出泪痕斑斑的脸颊,望着雪仪脖颈间的牙印,以及自己胸前凌乱的衣襟,忽然意识到这场解毒,不仅驱走了野狼的毒液,更撕开了两人之间最后一层隔阂。雪仪的精血与内力,早已与她的血脉融为一体,恰似呼伦湖的水与草甸的风,再也无法区分彼此。她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脖颈,触碰到那处牙印,指尖微微颤抖。
雪仪递过一杯清水,指尖不经意间擦过白静的唇瓣,两人同时一颤,慌忙移开目光。白静的唇瓣红肿。帐篷里安静得能清晰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还有那尚未完全散去的、混合着血腥与体香的奇异气息,在晨光中缓缓弥漫开来,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无人知晓的秘密。白静的小腿轻轻晃动,两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落在彼此交叠的裙摆上,那里仿佛藏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