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满不在乎:“贫寒也罢,富贵也好,你就算是皇帝的女儿又能如何?反正已经第二次投胎,成为我池宴清的妻子了,就不要胡思乱想。”
静初点头,想起今日自己在前院无意间听到的事情,与池宴清说了。
“明日我准备去一趟新宅,让国舅府里的眼线打听打听,国舅府里是不是有一个叫钱禄的人。”
“你确定没有听错?”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只是不想轻易放弃任何一个线索。”
“一个下人,断然是没有这个本事,令铸剑山庄的大小姐死心塌地。
假如,这个钱禄真的就是那个宅子的主人……”
池宴清瞪圆了眼睛:“那个男人总不会是楚国舅吧?”
静初“噗嗤”一笑:“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楚夫人悍名在外,楚国舅连妾都不敢纳,能有这个胆量养外室?”
“这可说不准,你太低估男人的色胆了。楚国舅也只有楚一鸣这一个傻儿子,楚夫人又不让他纳妾,所以他只能将姜妃儿养在府外,就为了替他传宗接代呗。”
静初丝毫不以为然:“那也从未听说,楚国舅还有私生子啊。一切言之过早,等先确定了此人身份再说吧。兴许只是重名呢。”
“那你直接问楚一依不就知道了?何必非要大费周折?”
静初想想,觉得也是,“等楚一依回来,我再找个机会问吧。”
秦府。
秦国公等候已久。
见到静初匆匆赶来,立即起身,免了静初的礼。
“静初姑娘,今日秦长寂已经带着我与犬子去找过那位阿乌婆。阿乌婆说,犬子并没有任何中蛊的迹象。”
不是中蛊?
“那秦世子平日里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秦国公点头:“听你提醒,我特意留心观察过他,平日里言行举止并无任何异常。
不过问起凉音中蛊之事,我倒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说?”
“每次问起,他仍旧还是斩钉截铁,承认不讳。不过我问及细节之处,他却含糊其辞,表述得不是很准确,甚至于前后矛盾,词不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