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禄,应当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秦长寂点头,拿出一支袖箭箭头,交给静初。
“对方对于这袖箭似乎很谨慎,不知道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
静初接在手里,也留心到袖箭之上几乎被磨平的字迹。只是无法辨认,上面究竟刻了什么。
“这不就是普通的袖箭吗?能有什么秘密?”
“我也不太确定,所以拿来给你,兴许你舅父能看出什么端倪。”
静初将袖箭搁在一旁:“那回头我交给池宴清,让他见到我舅父的时候问一问。
钱禄那里,既然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那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八成就是与镇远镖局有关系了。
你让苏仇再想办法从钱禄遗孀那里打听关于那个宅院的线索,命人暗中调查一下这个镖局,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情况。”
秦长寂点头,这才劝慰道:“鲁班锁一事,我刚刚听说。对于这种恶贯满盈,又野心勃勃的狗官,我们即便没有了鲁班锁,一样能与他一较高下。你不必太颓丧。”
静初点头。一路走来,虽说艰难,但有这些朋友们的相助,她已经越来越有信心。
胜不骄败不馁,区区一点小挫折,打不倒她白静初。
国舅府。
楚国舅一惊而起:“什么?你说苏仇去过镖局?”
镖局大掌柜点头:“是。”
楚国舅顿时一阵心惊肉跳:“他怎么会找去那里?难道,薛链供认出了什么,被池宴清警觉了?”
“不太像,苏仇只向着小人打听钱禄的事情,有意无意地提及古玩街那个院子。”
楚国舅又是一怔:“他们竟然找到那里去了?我就知道,白静初手里那架凤尾琴是个祸根,这个钱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有余辜。
现在知道此事的还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