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黄玉珠站在他身后,心跳如鼓。她缓缓解开衣襟上的扣子,粗布上衣滑落至地,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身子。
“婶子?”刘麦囤直起身子,一回头,整个人呆立在了原地。
阳光从窗棂间斜射而入,洒在黄玉珠雪白的肌肤上。腰肢纤细得好似一掐就会断掉。
“大侄子……”黄玉珠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怜悯。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似乎有千言万语难以启齿,最终只挤出了这么一句:“我……我想借个种……”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让人猝不及防。刘麦囤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刘麦囤喉结上下滑动,手中的棍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刚二十出头,妻子张大妮刚生下二胎,他已有小半年未曾亲近过女人。眼前这年轻的身躯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刺得他眼睛生疼。
“这……这不太妥当……”他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了土墙上。
黄玉珠向前迈了一步,直接贴在了他汗津津的胸膛上,说道:“我嫁过来半年了,仍是黄花闺女……侯五他……他不行……”
刘麦囤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他能闻到黄玉珠身上廉价香皂的气味,与年轻女人独有的体香混杂在一起,直往他鼻子里钻。他的手下意识地搭在了她的腰上,触感滑腻如脂。
“万一有人来……”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们都下地干活去了……”黄玉珠已然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抓紧时间……趁我婆婆还没回来……”
这句话像最后的导火索,刘麦囤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啪"地断了。他一把抱起黄玉珠,几步跨到炕边,两人重重跌在硬邦邦的褥子上。
黄玉珠疼得嘶了一声,但随即就被刘麦囤的唇舌堵住了声音。他的吻又急又凶,像饿极了的人见到食物,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留下一个个红印。
“轻点...”黄玉珠小声哀求,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得瞪大了。
黄玉珠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吗?怪不得村里的媳妇们说起这事都神神秘秘的。
“我得走了……”刘麦囤蓦地撑起身子,慌里慌张地穿起裤子,“你婆婆该回来了……”
黄玉珠静静地躺在原地,望着他系裤带时不住颤抖的手指,忽然笑了:“你怕什么?”
刘麦囤并未作答,匆忙套上汗衫便朝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又折了回来,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放在炕沿,说道:“去……去买点药擦擦……”
黄玉珠望着那几枚铜板,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他把这当成什么了?嫖娼吗?
没等她发作,院门外便传来了婆婆的声音。刘麦囤脸色骤变,一个箭步冲出门去,翻墙逃走了。
“麦囤呢?”侯黄氏一进屋就问道,“不是说来找蛇吗?”
黄玉珠已然穿好衣服,正坐在炕边梳理头发:“他说蛇可能跑了,去地里找侯五了。”
侯黄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瞧凌乱的床铺,但什么也没说,转身去灶间做饭了。
黄玉珠缓缓梳理着打结的长发,下身依旧火辣辣地疼,可心里却甜如蜜。她终于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滋味,而且对方是村里最俊俏的后生。想到刘麦囤落荒而逃的模样,她又忍不住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有了这开端,就别想轻易收场。
窗外,刘麦囤正躲在隔壁的草垛后面,望着侯家安静的院落,心跳如鼓。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心中五味杂陈——既懊悔自己的冲动,又忍不住回味刚才的感觉。最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了。
张大妮抱着孩子从地里回来,看见丈夫蹲在草垛边发呆,诧异地问道:“你在这儿干啥呢?花生晒了吗?”
刘麦囤如梦初醒,赶忙起身接过孩子:“晒……晒了……”
张大妮满腹狐疑地凑近,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问道:“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刘麦囤心里猛地一紧,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可能是……是猪粪味吧,刚才帮老王家修缮猪圈去了……”
张大妮没有再继续追问,但她眼神里流露出的怀疑,让刘麦囤只觉后背发凉。他抱着孩子往家走去,连一眼侯家的方向都不敢回头看,却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宛如一条无形的丝线,将他紧紧缠住。
“肚子饿得三天都没吃饭了,别人给你肉,你却不吃,那可是只有傻子才会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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