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虚影抬手轻点,黄仙顿时如被无形大山压住,惨叫着现出原形——竟是只缺了半只耳朵的老黄鼠狼。
“滚回你的洞府禁足百年。若再犯...”虚影目光一厉,黄鼠狼吓得屎尿齐流,磕头如捣蒜般逃入暗河消失不见。
金光渐散,老祖宗的虚影也变得透明。他看向目瞪口呆的刘汉山,眼中带着欣慰与忧色交织的复杂情绪:“孩子,劫难才刚开始。刘家镇守的不是财宝,是...”
话未说完,虚影突然扭曲消散,只余一声叹息在洞中回荡。地宫开始崩塌,刘汉山狼狈地逃出树洞,发现外面天已大亮。
回到城里,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但只有刘汉山自己知道——当他深夜独处时,偶尔还能听见细微的刮擦声;镜子里有时会闪过不属于自己的倒影;手机上经常收到空白短信,发送时间都是凌晨3点15分...
最让他不安的是,左手掌心那个用血画出的符印,虽然已经洗净,皮肤下却渐渐浮现出淡淡的金色痕迹,如同某种古老的刺青。
而在市立图书馆最角落的档案室里,某本民国县志的夹页中,藏着张模糊的老照片:一群戴枷锁的囚犯正在被处决,背景里的监斩官赫然长着刘汉山的脸。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段话:
“刘氏世代镇守时空裂隙,每代皆需献祭一子。今选定廿三代孙汉山为容器,待满月之夜...”
窗外,一轮满月正从天边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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