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什么是事物的本质,什么又是这人生的本质?”
青衣女子又对红衣小姑娘讲了什么,可这一回她什么都听不清进去了。
“叮!”一道短促的金石之声。
“愚蠢!”
“宁愿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一个红衣姑娘站起身,眉目冷傲,“谁敢欺负我,我就狠狠报复回去!敢伤我分毫,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
她的容貌已经彻底长开了,是暗河最张扬明媚的曼陀罗花,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可眼中积压的狠厉阴郁也越来越重。
一朵最耀目的花,偏偏开在黑暗里,用鲜血浇灌。
青衣女子忽略她露出的阴狠神态,反而很乐意看到苏灵鉴有如此冷硬的心肠,她跟着站起来,目光灼灼地对红衣姑娘道:“好,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人,”她微微顿了一下,“包括我,”她加重语气,十分强硬,“都不重要!”
“嘣——”什么东西断了,似山石碎,似琴弦崩。
“人生在世,没有那么多原因,对得起自己就够了……”
青衣女子的身姿再不复从前挺拔,她坐在木椅上低头穿着一串风铃,满脸病容,青灰色眼睛里闪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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