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上前,抬脚就把蜷缩在地的焦主任踹翻在地,粗暴地把他反绑在身后的手扯到前面来。
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她一手按住焦主任的手腕,另一手举起斧头——
“喜欢装B是吧?喜欢打断我老公说话是吧?”她声音甜腻,眼神却像毒蛇。
“游戏?你不配玩了。”
噗嗤!
“啊——!!!”焦主任一根手指的指尖关节应声而断。
“不就是张文渠的一条老狗吗?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噗嗤!又是一节指关节。
“当个破主任就以为能只手遮天了?不知道‘报应’俩字怎么写是吧?”噗嗤!第三斧落下!
她说一句,砍一刀。一根手指三节关节,两只手就是二十八刀!刀刀见骨,血肉模糊!
这惨绝人寰的景象,直接把剩下七个俘虏吓得魂飞魄散。
连自己身上的疼痛都忘了,一个个面无人色,牙齿打颤,喉咙像是被堵住,连呼吸都忘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盯着眼前这尊活生生的女阎王......
每当焦主任疼晕过去,林初夏就拎起水壶,对着他的鼻孔狠狠灌水!冷水呛入气管的剧痛瞬间把人激醒,然后迎接下一轮地狱般的折磨。
“不想玩?破坏我好心情?你该死啊~”噗嗤!
“打断我老公?你更该死啊~”噗嗤!
“你喘气儿?都该死啊~~”噗嗤!
当焦主任的右手也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时,他彻底崩溃了!什么骨气,什么任务,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别…别砍了!我说!!我全说!!!”焦主任哭嚎着,声音嘶哑破碎,“是张文渠!是张文渠派我们来的!全是他指使的!”
“狗东西,这些我早知道了。”
林初夏嫌恶地甩了甩斧头上的血珠,脸上的笑容病态又残忍。
“我现在就想折磨你,然后把你这样子拍下来,洗成照片,送给张文渠……还有你老婆孩子,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
“哦对了~~”
她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蹲下来,凑近焦主任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
“你放心,你家的人,很快就会来陪你了。我会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塞进跟你一样的玻璃罐子里,让你们一家子整整齐齐,永远留在这山洞里作伴。你要是有儿子,我就剥了他的皮,用来封你的罐子口!你要是有女儿,我就抽了她的筋,绷你儿子的皮用~”
林初夏越说越兴奋,语气轻柔得像在讲童话,内容却血腥恐怖得令人作呕。
焦主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眼前这女人根本不是人!
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他们平时审讯用的那些手段,跟眼前这魔鬼比起来,简直幼稚得像过家家!
“张文渠他…他秘密联系了M国!!”
焦主任精神彻底崩溃,为了求个痛快,开始疯狂倒豆子。
“他想挑起S国和咱们打仗!完成和M国的约定,然后引渡到M国去!!但他走之前…必须把周安邦灭口!他知道的太多了!放了我!你问!我什么都说!只要给我个痛快!”
林初夏浑不在意地撇撇嘴:“呵呵,关我屁事。我现在就想剁你,然后去抓你全家,连你家的耗子崽子,我也要掏出来挨个放血玩~”
“名单!!我知道支持张文渠的高层名单!!”焦主任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尖叫道,“真的!我是张文渠的亲表弟!!我知道内幕!”
“哈哈哈~~表弟?”林初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疯批般的大笑,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你说我就信啊?但我想给你个机会~1秒钟一个名字,慢一丁点儿……”
她掂了掂染血的斧头,眼神疯狂:“就从你脚指头开始凌迟~!让我看看你这大领导,能撑多少刀?!”
“王大志!孙城!李德福!赵援朝!钱……”焦主任的嘴像失控的机关枪,名字一个接一个往外蹦,语速快得几乎咬到舌头,生怕慢了零点一秒那斧头就落下来。
他搜肠刮肚,把他知道的、怀疑的,甚至只是听过的名字都倒了出来,足足说了五分钟,肚子里的存货才勉强掏空。
最后,他思维彻底混乱,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求死的本能,眼神涣散地哭喊:
“别砍了…求求你…我说完了…真的…放了我…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求求你…救救我……别杀我家人......”
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因为剧烈疼痛和失血过多,再次昏死过去。
林初夏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她晃了晃脖子,像刚做完热身运动,然后目光扫向角落里缩成一团,抖得像筛糠的另外七个俘虏。
那眼神,像在菜市场挑选待宰的鸡鸭。
江见野这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