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劫匪精确的藏匿范围。
缉毒队的关振南直接等不了,再次来队里要人。
他恰巧见识到了陆诚的这一番操作。
马邦德让关振南骚等,总得把手头上的这起案子先搞完吧?
陆诚指导抓捕小组成功实施抓捕,前后用时不到一个半小时。
关振南的一双眼睛,比黑夜里的黄鼠狼还要发亮。
发了!发了!
刑侦支队全体警员,用一种混合着崇拜、不舍、以及“你快去快回”的期盼眼神,目送陆诚跟着欢天喜地的关振前往缉毒队。
关振南开车的手都在抖,不是紧张,是兴奋。
他感觉自己不是接了个警员,是请了尊活着的大佛回队里镇宅。
缉毒队的气氛比刑侦还要凝重几分。
会议室的白板上,写满了名字、时间和地点,线条错综复杂,中央是一个用红笔圈出来的代号——“老鸠”。
“陆……陆专家,”
关振南斟酌着称呼,亲自给陆诚倒了杯水,
“情况是这样,我们盯这个‘老鸠’很久了,他是条真正的大鱼,非常狡猾,反侦察能力极强。”
“我们几次行动都扑空了,线人也断了联系。”
“最近一次得到消息,是他近期会有一批新‘货’到位,但交易时间、地点,一无所知。”
“现有的线索……”
他指了指白板,
“几乎都进了死胡同。”
几位老缉毒警看着年轻得过分的陆诚,眼神里多少带着点审视和怀疑。
刑侦那边传得神乎其神,但缉毒和刑侦办案模式差别很大,更讲究长期布线、潜伏和情报。
陆诚没说话,走到白板前,静静看了五分钟。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杂乱的信息,【抽丝剥茧】启动,大脑正在玩一个大型的拼图游戏。
突然,他拿起一支蓝笔,在几个看似无关的人名和地名之间画上了连接线。
“这几个人,不是下线,是‘老鸠’的烟雾弹。他故意放出来吸引你们注意力的。”
一个资深缉毒警忍不住皱眉:
“年轻人,话不能乱说。我们有证据显示他们之间……”
陆诚打断他,指向其中一个被划掉的地点——“废弃的第三纺织厂”:
“你们上次在这里布控失败,不是内部走漏消息,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在那里交易。”
“那在哪里?”
陆诚的笔尖移到另一个毫不起眼,只被提过一次的地名——“城东‘欢乐迪’KTV后巷的垃圾站”。
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
连关振南都有点尴尬:
“陆专家,那个地方……我们排查过,就是个普通的垃圾堆放点,而且环境复杂,不适合大宗交易。”
“正是因为你们觉得不适合,他才觉得安全。”
陆诚放下笔,
“‘老鸠’有很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这是他多次在无意中暴露的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