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缘吧。
陈守耕见他态度坚决,眼神清澈,确实不像口是心非。
知道这个二儿子最有主意,他认定的事,旁人很难改变,便也不再勉强,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罢了罢了,你们都有自己的主意,爹快五十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心里惦记着,总得问上一句。”
“既然你有计较,那就......随你吧,只是莫要耽误太久。”
“知道了,爹。”
陈星河起身,恭敬应道。
陈青崖也如蒙大赦般跟着站起来。
胡乱点了点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出了书房。
窗外月色正好,清辉洒满院落。
陈星河站在廊下,看了一眼三弟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又望向林薇和红袖静室的方向。
那里灯火已熄,想必已在修炼或安歇。
他目光沉静,看不出太多情绪。
只是负手立了片刻,便转身走向自己的制符室。
正如他所说,眼下修炼到练气后期,确比儿女情长更重要。
至于缘分......他相信,该来的总会来。
次日午后,阳光正好。
柳儿哄睡了陈临风,想了想公公早上的嘱托。
便端了一碟刚做好的桂花糕,来到了谢慕鱼的静室前。
轻轻叩响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