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青白不甘心的嘀咕道:“不提好兄弟,咱们可是生死里走了一遭的同侪,那是过命的交情呢,真是好绝情的家伙。”
“别,万不敢与牧侯爷称兄道弟,不过按照你这个逻辑,我要是真被你拉下水了,那我们真是过命的交情了。”
牧青白叹了口气,自知没必要在安稳这里浪费口舌,起身带着小和尚要告辞。
“哎!牧大人。”
安稳这家伙真没礼貌,这种时候应该喊一声留步。
牧青白回头看他的同时,心里还腹诽了一句。
“这个忙没法帮,那江平大夫的事儿?”
牧青白顿时怒不可遏:“不是,这点小事你都要再提一嘴来质疑我的人品?”
安稳抿了抿唇,实话实说:“抱歉牧大人,事实如此,你这个人本就没有人品。”
“稳儿!”安振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你也不能当着人面说啊,太无礼了啊!
安稳连忙抱拳道:“侄儿失言!”
安稳扭头朝牧青白抱歉:“牧大人恕罪!”
牧青白咬牙切齿的指了指安稳:“本来我打算说了,但是你刚才这话伤到我了,我决定回家再让人把地址送来!”
安稳忍住了笑,“牧大人请,我送您。”
“留!步!”牧青白赌气的瞪了他一眼。
阿梓抓住机会嘲笑道:“师爷像个小孩子一样!略!”
“好,八岁牧青白改天找你切磋!”牧青白恶狠狠的指着阿梓说道。
牧青白说是留步,但安稳还是动身去送了。
不多时安稳回来,安振涛果然还在等。
“你知道北狄计划,依你看,牧青白真能做成吗?”
“不确定。”
“什么意思?”
“这件事他一个人做不成。他可能没办法离开京城,陛下不许。”
安振涛吃惊不已:“所以你认为,牧青白真的有这个实力一统北狄?”
安稳苦笑道:“伯父,齐国之变,犹在昨日。”
安振涛闻言不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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