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下去。”殷云澜打断道。
韩云伤咬了咬牙,默默站起来,道:“是!”
“朕让你起来了吗?”
韩云伤尴尬的顿住,又默默的跪了下来。
“对此等人妄言陛下,臣也有异议,臣对他们说…说…”韩云伤瞪大了眼睛,就是不敢再念。
殷云澜眉头一动,有些意外的转过身来:“听牧青白这意思,他还专门维护了朕一回。怎么不继续念?”
韩云伤急忙磕头道:“陛下,言侯对陛下大不敬!臣参言侯大逆不道之罪。”
殷云澜缓缓走了过来。
韩云伤狭窄的视线里看到了殷云澜的裙摆,赶忙高举奏疏:“请陛下过目!”
“朕记得,你只是一介七品之职,敢参言侯?”
“臣虽…”韩云伤咽了口唾沫,“人微言轻,但也因此愤怒不已!”
“七品哪里来的参奏弹劾之权?你自己升的品阶?你说话比朕的玉玺还管用啊?”
韩云伤浑身凉透,急忙磕头,“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做出格的事,今天的你就很出格!”
韩云伤浑身一个激灵,赶忙捡起奏疏,继续念道:
“臣,臣对诸多臣工说:她作为一国之君,辛辛苦苦干了几年,觉得自己很牛逼,然后偶尔犯浑昏庸一点也不是不行,你们啊,也别太管她了,哪有皇帝不昏庸的?”
殷云澜的身子僵住了。
妫公公也跪下来了:“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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