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闭着眼,声音虚弱。
“你……能不能……陪陪她?”
姜馨月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个襁褓中的小婴儿正哭得撕心裂肺。
她胸口一阵闷痛还未散去。
可新的责任又沉沉压上了肩头。
“有佣人看着呢,不会出事。”
尚阙眼中的光芒,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熄灭了。
他拼尽全力想要赎罪,想要挽回一点她的心意。
可到头来,连让她多看一眼都做不到吗?
这件事终究还是牵连到了无辜的小生命。
连母亲最基本的温柔,孩子都无法尝到。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信隳跟在姜馨月身后走出病房,心跳依旧咚咚作响,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真不是您开的枪?”
姜馨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抬手就是一拳。
“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塞的都是啥?净想些没影的事。”
“我会开枪吗?”
信隳摸了摸后脑勺,讪讪地笑了。
“对哦……咱俩都不会。”
说完他自己也蔫了,耷拉着脑袋,尾巴都不摇了。
这时信烨也凑了过来,两人并排站着,像两棵被霜打过的菜秧子,满脸欲言又止,偷偷瞄着姜馨月的脸色。
“雌主……”
信隳支支吾吾地开口,声音越说越小。
“昨晚母亲打电话来了,让我们回娘家住一阵子。可是我们觉得……这事得您点头才行。毕竟……咱俩是结过婚的雄性,哪能说走就走呢?”
他说得扭捏极了,完全没有平日里张扬跋扈的模样。
反倒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脸上写满了忐忑与不安。
两人眼巴巴地望着她,眼神里满是期待。
只要她点个头,估计他们真能当场摇着尾巴围着她转八圈表示忠心。
姜馨月心里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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