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思乱想了,”
云初开心之余心里有点失望。
许静提醒云初说:“宴州为了这件事也帮忙走动了很多关系,你赶紧给他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云初坐在餐桌旁边,低头咬了一口包子。
这么多天都没来找过她。
估计现在正跟女朋友你侬我侬了,哪来的担心。
从今以后,她都不会再主动跟霍宴州说一句话。
上午八点。
陆裴野来到霍家老宅。
霍老爷子看到陆裴野气的脸色铁青:“宴州为了云家那丫头以身犯险,你为什么不拦着点?”
陆裴野距离霍老爷子五米远:“霍爷爷,宴州那脾气您不是不知道,我哪能拦得住他,”
陆裴野实在担心:“霍爷爷,宴州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联系到他人没有?”
霍老爷子颓废的坐在沙发上说:“邵公馆回话说,昨天夜里宴州逃离邵公馆后,在三号码头失踪了,具体伤势不明,”
陆裴野隐隐有些不安。
看来霍宴州的情况不妙。
不然霍宴州的父亲跟舅舅不可能兴师动众的赶去沪市。
陆裴野提醒霍老爷子:“霍爷爷,您手里握着足以毁灭邵公馆的‘东西’,您得给邵公馆施压,让他们交人!”
霍宴州送回来的那部手机里有足以毁灭整个邵公馆的东西。
这些东西攥在霍家人手里,就是霍宴州的保命符。
看来霍宴州去沪市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霍老爷子浑浊的眸底一闪而逝的狠厉:
“我孙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邵家那个老东西丢官弃爵声名狼藉,把邵公馆夷为平地给我孙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