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却依然专注地盯着灶膛里的火苗。
拆房的动静引来了全村的孩子,他们围在周围看热闹,不时发出惊叹声。
当老房的土坯墙被推倒时,扬起一片尘土,在初升的阳光中如同金色的迷雾,空气中弥漫着干土和草根的气息。
几个调皮的孩子试图凑近些看,立即被大人呵斥着退到安全的地方。
陈冬河本想上前帮忙,却被大舅一把推开:“去去去,这儿用不着你。”
“有这工夫,不如进山打点野味回来,晚上给大伙加个菜!”
李文虎的手掌厚实有力,推在陈冬河肩上时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二舅也凑过来打趣:“就是,听说你枪法如神,可不能埋没了这手艺。咱们这些粗活哪用得着你动手?”
他笑着拍了拍陈冬河的肩膀,手掌粗糙得像砂纸。
其他工人也跟着笑起来,空气中充满了轻松愉快的气氛。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陈冬河无奈地摇摇头,回屋取出了那杆五六半自动步枪。
枪身被保养得很好,木制枪托上有几处深深的划痕,记录着这些年狩猎的岁月。
他仔细检查了枪械的每个部件,动作熟练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