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是没有实体的，物质世界的子弹伤不到他。”

    果然，那团能量体在空中漂浮了一小会，像是一团雷雨天气能见到的球状闪电一般，最终消散于无形。

    在它消散之前，还能听到虚空生物不甘的怒吼。

    ……

    在地中海的另一端，斯威特斯基和卡尔文已经制定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如果我们能够精准定位冰霜使徒的位置的话……”斯威特斯基指着海图，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讨论一场普通的军事演习。

    “你的空间传送能力，能否直接将绞杀者无人机，投放到它的核心区域？”

    卡尔文沉思片刻，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理论上是可以的，但需要极其精确的坐标。”

    “而且贸然开启传送门可能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卡尔文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顾虑，咂舌道：“万一冰霜使徒从传送门里出来，直接来到了加雷斯港，那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指挥部可就……”

    斯威特斯基却立刻摇头，打断了卡尔文的话，声音依然平稳，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我向你要的，是给绞杀者无人机的一张单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