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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没有商量只有命令(1/2)

    他随即将“奴性”和“封建余毒”的靶心,从所谓的“盲目依赖知识分子”,扭转为“对国外技术的畏惧迷信”和“对自身创新能力的极端不自信”。

    这番话,既牢牢占据了“反对帝国主义封锁”这一无可指摘的政治制高点,又为那些正在一线为国攻坚的技术人员,构筑了一道坚固的理论防线。

    “我们批判孔老二,是批判他‘君为臣纲’那套维护封建等级秩序的反动思想,是批判他扼杀人民创造力和反抗精神的精神枷锁。”

    陈朝阳的声音愈发铿锵,“我们要砸碎的,是束缚生产力发展的旧生产关系,是禁锢人民思想的旧文化牢笼。

    而不是去批判‘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个真理本身,更不是去否定劳动者,包括脑力劳动者,掌握科学知识、提升生产技能的正当性和必要性。”

    他引用了马克思的论断,将科学技术拔高到“第一生产力”的高度,让那些试图将“技术”与“政治”对立起来的论调,在理论根基上就显得苍白无力。

    “孔老二和他的徒子徒孙们,什么时候鼓励过‘格物致知’?

    什么时候真正重视过能工巧匠?

    没有!

    他们推崇的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他们维护的是不事生产、吸食民脂民膏的奴隶主贵族。”

    陈朝阳的论述环环相扣,将批判的矛头牢牢锁定在封建统治阶层及其思想体系本身,而不是掌握知识的阶层。

    “我们要清算的,是这种‘奴隶主思想’,而不是在旧社会同样受到压迫、

    凭借自身努力掌握知识技能,如今愿意为新社会服务的广大知识分子身上,去寻找什么‘奴隶思想’,这是本末倒置,是混淆了敌我。”

    这番论述极其犀利,直接点破了运动中可能出现的偏差,将“奴隶主”和“奴隶”区分开来,明确指出运动应该批判的是前者,而不是在后者内部制造分裂。

    他没有给质疑者继续发挥的空间,语气由论述转为不容置疑的决断,目光如炬,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李志雄和刘志平脸上:

    “因此,关于汉东省如何贯彻此次运动,我明确以下三条纪律,必须严格执行!!!”

    他的声音铿锵带着战场上令人心悸的压迫感,没有商量的口吻,更没有所谓的提意见,是直接下命令:

    “第一,批孔,就必须给我批在根子上!

    目标是彻底揭露其维护奴隶主统治、扼杀社会活力的反动本质。

    任何断章取义、混淆视听,将矛头指向古代文化中合理成分的行为,都是歪曲运动方向,必须立即纠正!”

    “第二,破迷信,要破在要害处!

    当前最大的迷信,就是对帝国主义的畏惧,对自力更生能力的怀疑。

    各宣传单位,要立即组织文章,大力宣扬我们自己在极端困难下搞出的成绩、推进治碱的壮举,树立技术自信,破除这种精神上的‘奴性’!”

    “第三,严格划清界限!

    我重申,对于一切爱国、愿意为新社会建设贡献力量的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必须坚持‘团结、教育、改造’的方针。

    谁敢搞人身侮辱、变相体罚,谁敢冲击正常的生产和科研秩序,那就是破坏建设,我陈朝阳第一个追究他的责任!”

    他最后斩钉截铁地定下了衡量标准:“运动成败,不靠嘴皮子,不靠大字报。

    最终,就要用我们汉东省的经济建设成果来检验。

    工业的产量、治碱的田亩、工厂的效率和产值,就是唯一的标尺。

    谁要是搞乱了生产,导致技术停滞,那就是对党和人民犯罪,绝不姑息。”

    这番不是“建议”而是“命令”的发言,彻底镇住了场子。

    陈朝阳没有纠缠于意识形态的辩论,而是直接亮出了底线和红线,将个人政治生命与运动走向捆绑在了一起。

    这破釜沉舟的姿态,瞬间击穿了周明光和孙亚军省长会议中维持的“暧昧”平衡。

    在陈朝阳发言时,周明光看似闭目养神,手指却无意识地在光滑的茶杯壁上缓缓摩。

    他脑中思绪飞转,权衡着利弊。

    他欣赏陈朝阳这把利剑能劈开汉东沉寂的局面,但也忌惮其过于锋锐会伤及自身,更不愿在政治风向尚未完全明朗前,轻易踏进意识形态斗争的泥潭。

    然而,陈朝阳的“三条纪律”和最后那句“犯罪”的论断,像重锤敲醒了他。

    他瞬间意识到,自己不能再作壁上观了。

    陈朝阳的决绝,是一个强烈的信号,此人绝不会在技术人才和核心项目上妥协。

    如果自己此刻不支持陈朝阳,后果不堪设想:要么,这把利剑被李志雄之流凭借“运动”之名折断,

    汉东刚刚起步的油田、治碱等宏图大业随之夭折,这是他作为主管书记绝不愿看到的失败;

    要么,陈朝阳凭借其深厚的军中背景和北平的赏识,与激进派爆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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