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木头!”
“冥顽不灵!”
“来人,将他的妻儿带过来。”
“谢木头,如果你肯说的话,你的妻儿……我保证绝对不会杀他们,会好好的安置他们。”
“……”
“是,门主!”
“……”
“呸!”
“姓曹的,老子在临济城活了一辈子,你是什么人老子不清楚?你们碎肉门是一群什么人老子不清楚?”
“妻儿?”
“你们也就这些手段了。”
“天狗门!”
“你们这些废物也跟着他们一起围杀我?”
“都是一群废物!”
“真以为他们杀了我,天狗门就会安稳无忧了。”
“一群蠢货,天狗门接下来怕是就要不存在了。”
“哈哈哈,天狗门存在与否和老子也没有什么干系,没了就没了,反正老子不心疼。”
“哈哈哈!”
“你们,你们……,老子现在都受伤如此了,你们一个个还这般的胆小,还这般的胆怯。”
“真是一群废物!”
“一辈子只能如此了。”
“……”
“谢木头,死到临头,你还这般猖狂放肆。”
“真是自取死路。”
“你本就一个下贱的人,侥幸得了一点点力量,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就妄想在临济城兴风作雨!”
“今日,诸事就结束了。”
“……”
“谢木头,来……看看这二人是谁?”
“啧啧,你女人年岁是大了一些,肌肤还是挺白的,若是价钱便宜一下,想来很多人也是喜欢的。”
“你儿子!”
“你儿子生的还是有点模样的,稍后老子将他的子孙根斩掉,好好的打扮一下,想来也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哈哈哈。”
“谢木头!”
“如果你肯说的话,老子肯定放他们走。”
“如何?”
“……”
碎肉门门主!
曹姓男子挥舞手中长刀,指了指被门中兄弟拉来的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子。
不过十岁出头的模样,粗布衣衫,梳着少年人的发髻,稍有散乱,较之谢木头的黝黑肌肤,显得格外白皙一些。
此刻。
浑身上下被一根结实的绳索捆绑着,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一语不发。
女子。
三十有余的年岁,亦是朴素的庶民百姓衣裙,没有明耀的钗环加深,不过一根木簪子束发。
亦是被一根绳索牢牢捆绑着,在四周火光的照耀下,亦是一语不发,唯有神情双目多凄苦忧伤了许多。
“哈哈哈!”
“威胁我?”
“姓曹的,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吗?”
“哈哈哈!”
“……”
谢木头浑身多鲜血,头发零散,面目狰狞,双脚所站之地,无声无息间浸染散发血腥气息的深色印记。
手中长刀拄地,呼吸略有急促,略有喘息,又……时而恢复平稳,强行稳住气机。
相隔三丈,看向远处的妻儿。
是自己的妻儿。
是自己的女人和儿子。
“威胁?”
“不……,这不是威胁,这如何是威胁?”
“这是商量!”
“为表诚意。”
“我先送她一刀如何?”
曹姓男子摇摇头,看向远处的谢木头,今日他跑不掉,然……对于他短短一个月就实力精进如此,还是好奇的。
这些日子,也有派人去查探。
可惜,一无所得。
是否真的没有秘密?
不好说。
自己也觉不太可能有什么秘密,大可能是谢木头突然开窍了,刀法一下子就变厉害了。
如黄大侠刚才所言,机缘巧合明悟刀意,一身之力突飞猛进,乃有今日之事。
可!
万一有机缘呢?
顺手问一问还是无碍的。
有所得更好。
没有所得,也没有什么损失。
谢木头死到临头了,还如此大言不惭?
真真令人生气。
于谢木头轻轻摇头,简单一语,手中长刀对着面前的两位人质,直接刺了过去!
“木……木头。”
“我……,我……。”
夜空之下,一道闷哼之声响起。
看着面前的女子,曹姓男子将已经刺入她心口的长刀顺手转动,刹那,存于那女子眼中的生机色彩瞬间散去。
刚有出口的些许声音,也戛然而止。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