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他咆哮着,声音嘶哑如同困兽,“本王命令你们救醒她!她若有事,你们——”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冰冷的剑锋直指那些瑟瑟发抖的太医,杀气凛冽,一字一句地从齿缝中挤出,
“全、都、给、她、陪、葬!”
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整个寝殿,空气仿佛都凝固。太医们吓得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清冽而平静的声音,自殿内阴影处响起,打破这令人窒息的疯狂:
“王爷纵然杀光他们,也救不了殿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修长的月白色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殿柱之旁。来人宽袍大袖,风姿清雅,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一双眸子沉静如古井深潭,正静静地看着状若癫狂的萧辰。
正是去而复返的凤栖梧。
萧辰血红的眸子瞬间锁定在他身上,杀意未减反增:“你是何人?!如何进来的?!”他此刻看任何靠近云锦的陌生人都如同敌人。
凤栖梧并未因他的杀气而有丝毫动容,目光掠过床上昏迷的云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看向萧辰,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在下凤栖梧,凤隐国遗臣,殿下血脉的守护者与引路人。”他微微一顿,清晰地吐出那句如同宿命判词般的话语,
“普天之下,能救殿下者,唯我凤隐国圣地秘法。此界凡俗医术,于她而言,不过是加速其血脉反噬的催命符。”
萧辰握剑的手猛地一紧,剑尖因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凤隐国?圣地秘法?这荒谬的言语,若是平时,他必嗤之以鼻。然而,看着床上气息奄奄、被太医断定为“血脉诅咒”的云锦,再联想到她近日的异常与她母亲那神秘的身世……
一个可怕的、他极度不愿相信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他死死盯着凤栖梧,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再、说、一、遍?!”
“凤隐国?圣地秘法?”
萧辰重复着这几个陌生的词语,猩红的眼眸死死锁定在凤栖梧身上,那目光如同濒死的凶兽,充满了暴戾、怀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触及逆鳞的恐慌。
他手中的剑依旧指着凤栖梧,剑尖因极致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震颤,发出细微的嗡鸣。
“荒谬!”他嘶声低吼,试图用愤怒掩盖那不断滋生的不安,“本王从未听过什么凤隐国!休要在此妖言惑众!说!你究竟是何人?对锦儿做了什么?!”
面对萧辰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意,凤栖梧依旧平静如水。他甚至没有去看那柄随时可能取他性命的剑,目光再次落回云锦身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复杂神色。
“王爷不信,情有可原。凤隐国避世千年,早已不为此界所知。”他的声音清冽,如同山间冷泉,在这灼热而恐慌的寝殿内显得格格不入,
“但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殿下,也就是王爷口中的王妃云锦,并非普通凡人。她是流淌着古老凤凰血脉的隐世王国——凤隐国,唯一正统的女皇继承者。”
女皇继承者?!
凤凰血脉?!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惊雷,狠狠劈在萧辰的脑海!他身形猛地一晃,几乎站立不稳。这比他听到任何边境急报、朝堂叛乱都要让他震惊,让他难以接受!
彭向明老老实实在学校待了一上午,中午也在学校餐厅里跟赵建元、郭大亮一起吃了午饭,然后才回了工作室。
“林东既然想找经纪人,你不如毛遂自荐,反正你也不去我介绍的公司,还有,林东跟你说想找经纪人,或许就是看上你了。
青萝花的外围,几十只青狼懒洋洋的趴伏在地,如同家狗一般时不时摇摇尾巴。
吴英依然带着委屈,她吃了一点青菜,加起来都没有十口,然后就说吃饱了。
这事虽错在云奕子,但云奕子两次道歉,扶苏依旧不依不饶,也不说如何解决,胡搅蛮缠,显然是过来找茬的。
“起来吧,请坐。”刘虞挥挥手示意唐峥自己坐下,自己则打量着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年。唐峥的名字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以前在甘陵为相时就听过唐峥的大名,回到洛阳后又经常听见自己的皇帝侄子经常提起。
走过来的这段时间,他也把新歌上传到了千羽音乐网,就在他的歌手页面,排在第一首歌下面。
王默诧异,空调里的风好像变大了一些,裹着雪花散漫整个屋子。
大理人对儒家其实并不太感冒,毕竟大理信奉的是极乐佛国的天龙,一开始对于云奕子儒家君子的身份,只是敬畏并且带着看戏的目光。
自己离得这么远都看不真切对方,可对方却一口认出了他,有问题!对方似乎不知道周瑜的想法,依然在原地呼喊着周瑜,似乎还在向这边挥手。
这个消息让木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