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看看,说这样的话,他到底是个什么脸色。
谢晋白不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外一手去捞她的下颌,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嘴唇,“不肯说吗?”
“你为什么非要跟沈庭钰较劲呢?”崔令窈都气笑了,“从前你也不这样啊!”
他身居高位,一身傲骨,睥睨众生,从来都不会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
更不会因为感情的事,去跟其他男人争风吃醋,把自己弄的面目全非。
她提从前。
谢晋白咬牙:“从前谁敢惦记你?谁敢让我这么不痛快?”
谁敢这么做,那他只怕早杀人了。
现在,他敢么?
气成这样,怒成这样,对沈庭钰的杀意疯涨,可他也什么都不敢做。
就这么质问她一下。
她却连说句假话哄哄他都不肯。
谢晋白心痛如绞。
“知道我这四十五天去哪里了吗?”
他声音酸楚,“我去了徐州,去了林州,又去了嘉云关,没有一天不忙,没有一天不念着你…心急火燎赶回来,迫不及待来见你,就看见你们含情脉脉的对视,难舍难分的道别,你……”
“停!”好好一个大男人,声音跟个怨夫一样,崔令窈头都大了,“谁说我不想你!”
她快速道:“我想你!我从始至终想的都是你,在你没出现的这四十五天,我每天都有记挂你,担心你……沈庭钰…”
就是杀了她,她也说不出诋毁沈庭钰的话。
崔令窈顿了顿,道:“你不要看沈庭钰年纪比我小,但我自幼养在深闺,论成熟内敛,远不如他,这一路受他颇多照拂,我真的拿沈庭钰当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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