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那厮又打了胜仗,活捉了石宝。”
“父皇让秦王将石宝凌迟,这又是一个大功劳。”
“翻看那蔡京、高俅,屡屡打败仗,如此下去,这朝廷的兵马大权都在武松手里。”
“武松和赵楷是同党,武松若是掌控了兵马大权,我如何争得过赵楷那厮?”
谘议参军李逊听了,思索片刻,说道
“那武松再有功劳,也须仪仗秦王。”
“既然武松那厮对付不了,那便釜底抽薪!”
赵桓听了,吃了一惊,问道
“你这话何意?”
谘议参军李逊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桓吃了一惊,说道
“我岂能刺杀秦王。”
李逊看了一眼门外,低声道
“刺杀自然不可,但可以下毒”
赵桓沉默片刻,说道
“赵楷那厮小心谨慎,我哪里能给他下毒。”
“百密必有一疏,俗话说,一日做贼,千日防贼,他哪能就避开?”
赵桓已经没办法了,武松太厉害,谁都不能拿武松怎么样。
如果能把赵楷杀了,那就真是釜底抽薪。
甚至说,赵桓心中想着,如果杀了赵楷,武松会不会投靠自己?
不管怎么说,武松都是一个臣子,这天下的皇帝,必须姓赵。
而他赵桓,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到了那时候,蔡京、高俅便不需要了。
“我如何能下手?”
赵桓皱眉思索,李逊说道
“小的替王爷准备便是。”
赵桓在王府密谋时,赵楷把石宝押解到集市,当众将石宝凌迟而死,尸体挂在集市示众。
等行刑完毕,赵楷带着何运贞到了礼部,找到尚书张叔夜,商议省试的事情。
马上到了科举省试的时候,按照徽宗的旨意,礼部承办、贡院、国子监协理,秦王赵楷领头。
一行人在礼部商议完毕,一切按照步骤进行。
从礼部出来,恰好遇见一个男子,拦住赵楷、何运贞行礼。
队伍前面的军士见那人是举人,不好呵斥。
何运贞上前,问道
“你是甚么人?”
“学生吴英杰,清河县人士,是江陵侯的义子。”
何运贞吃了一惊,问道
“二郎何时有义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吴英杰。
抵达京师后,武松让他好生备考,别想其他。
但是到了京师后,吴英杰和其他举人交流后,发现自己太差了。
因为担心自己考不上,便来和主考官赵楷攀关系。
吴英杰说道
“江陵侯童子试中魁首时,我便拜他为义父。”
何运贞听得满脸黑线,不悦道
“你休要胡说,二郎何等人物,怎会收你做义子?”
“我岂敢胡说,大人可问江陵侯。”
何运贞听得越发糊涂,心里却也猜到了吴英杰所为何事,说道
“你既与二郎是同乡,须好生努力才是,休要玷辱了清河县的乡名。”
“学生明白。”
“你速速退下,好生备考。”
吴英杰退到一旁,恭敬地看着赵楷、何运贞离去。
赵楷回头看了一眼吴英杰,问道
“那是甚么人?”
何运贞摇头说道
“那厮自称是二郎的义子。”
赵楷惊讶道
“二郎如何会有义子?”
“依我看,便是二郎的同乡,想要攀附,胡说而已。”
“竟有此事,却是辱没了二郎的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