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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修道,分明是要走。”
郑彪也不争辩,随便方貌怎么说。
方天定看了一眼郑彪,说道:
“包道乙那厮死了,这杭州城只能由我等防守。”
“如今武松那厮还有许多战将,我等如何才能守住城池?”
正说着,两个贼将从外面走进来,正是成贵、谢福两人。
方腊有四个厉害的水军统领,其他两个死在了扬州城混战。
这两人侥幸逃脱后,回到了杭州,一直想着重组水军,奈何缺乏战船,也没有水军。
如今两人负责镇守涌金门,提防武松从西湖混入城内。
两人进了门,成贵说道:
“武松那厮的水军方才冲击涌金门,被我等杀退了。”
“那些官军如今都上了岸,不敢再来。”
方天定听了,总算是有个好消息,说道:
“当初若不是吕师囊被那陈观骗了,渡过江去,有你们四人镇守润州城,那武松如何过得江来。”
谢福说道:
“太子不必忧心,便是天师死了,我等还有杭州城。”
“这杭州不比苏州,护城河足有二十多丈,他武松除非生了翅膀,不然如何过得来。”
成贵也说道:
“太子宽心,我等兄弟二人镇守,定然不怕他的。”
方天定嘱咐道:
“两位将军当然神勇,却也莫要轻视了武松,那厮狡诈得紧,休要中了他的计策。”
“我等省得。”
方天定看向其他人,说道:
“诸位将军各自去守住城门,莫要让武松得了空隙。”
众将各自散了,都去守城。
祖士远跟着成贵、谢福两人出了太子府,到了涌金门看时,只见官军的船都退到了西湖边上,不敢靠近涌金门。
谢福指着远处的一艘大船,说道:
“方才有个唤作船火儿张横的,带着水军来杀,被我一箭射中,其余人再不敢来。”
祖士远赞叹道:
“两位将军神勇,只是可惜了。”
成贵听了,反问道:
“如何是可惜了?莫非以为我们兄弟也似那包道乙么?”
“两位将军岂是包道乙那等有始无终的人。”
“那丞相说可惜是甚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