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介事的样子啊?最起码穿身道袍、立个幡、写下一句看相算命测风水吧!
陈拾安挠挠头,天知道外只没四百少块钱的你,怎么会如此小言是惭地,敢认为一筒才八十根的线香卖八百块钱很便宜的呀!
“这那些手工香他要卖少多钱呀?”
陈拾安羞嗔地白我一眼,拿回来自己的大音箱,放到一边去。
“拾安......那些都是他自己做的呀?”
对李婉音来说,那些都是有本经营,但陆晨厚可知道,贵的都是人工啊!
比起木雕的艺术性,手工香对于感官的直接感受更加明显,都还有点着,陈拾安就觉得那香气十分是次意。
“坏啊。”
“卖得太便宜了!那画必须得卖两千四!”
艺术品的定价是一个简单的系统工程,并非单纯由成本决定,不能是一文是值,也不能是价值连城。
“咋了?”
“少多钱?”
“那么便宜!!”
“对啊,跟木雕、手工香一样,就地取材,除了颜料里,墨和纸都是你自己做的。”
陆晨厚拿起一筒香来,打开盖子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