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书省,虽说李可也去待过,不过从未肩抗过什么要紧之事。
而为了探知陛下有没有想要提拔李可的心,胡惟庸接下来自然也是各种旁敲侧击。
有些时候,尤其是现如今到了年底,朱元璋肯定也会找机会邀请群臣饮宴、写写诗,交流交流什么的。
胡惟庸便可以藉此机会,探听一下陛下对李可的看法。
*......
胡惟庸便找到了这样一个机会,先是经过前面一番冗长的铺垫过后,这才忽然问道:“陛下,如今这大明群臣也算是济济一堂了,可臣怎么觉得,却总是缺了一个人?”
朱元璋也内心冷笑着看对方表演,“你说,缺了谁?”
胡惟庸便道:“那自然是李参政啊!话说,这李参政为何每次聚会都不来?”
其他人闻言,一些喝高了的,也开始胡咧咧了起来,“对啊!他怎么每次都不来!”
胡惟庸还确认了一下道:“难道是陛下你没请李参政来?”
朱元璋便道:“这谁说的!朕每次都请他,是他自己不想来。”
胡惟庸也是道:“可这君臣宴饮,也是礼节,这李参政怎么能不来呢?那是李参政有什么要事要忙?”
然后朱元璋就开始很不高兴了。
皱着眉心想:
对啊!
那小子凭什么不来?
这给他惯的!
胡惟庸很懂得察言观色,自然是立马就看出了朱元璋的不高兴。
当下也是道:“其实李参政还是很有才的,按理说,不单单是这宴饮,就连这内阁,也应该要有他一席之位,此前内阁缺人,陛下询问我的意见,这臣倒是把对方都给忘了。”
紧接着,便有人给胡惟庸打补丁道:“这倒也不怪胡左丞,毕竟李参政确实神出鬼没,不常待在朝堂之上。
胡惟庸此时也是道:“不过如今提也不迟,陛下,臣以为,李参政完全可以入阁。”
可朱元璋如今正生气呢,脸上都是黑的。
脑子里一直在想。
对啊!
他凭什么?
自己为何会那么宠对方呢?
简直是难以相信!
此时再听到胡惟庸这么一句,朱元璋便三分糊涂七分清醒地道:“李可朕宴请他他都不来!你们说,这该怎么罚?”
忽然这么说了一嘴,为了防止其他人惩罚过重,朱元璋又连忙道:“依朕看,先罚他三个月的俸禄!”
所有人听到朱元璋这么一说。
莫名便有了一种,好像陛下跟李可的关系,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亲近。
......
陛下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说。
......
如今的风向又变了?
可最近也没听说,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啊。
然后第二天。
这旨意还真让内阁的人给下发下去了。
而朝堂上的众人,也仿佛是嗅到了一种气息,李可的不败金身破了!
......
朱元璋也就是随便耍点小性子,也想顺便打一下李可。
诸王都能被他送去凤阳老家种地了,这李可他还不能敲打一下?
而李可得知后,也是立马就找到了朱元璋。
“陛下你罚我俸禄了?”
朱元璋想看看李可的反应,也是一脸不咸不淡地继续看着书。
李可便握着小拳拳锤了一下桌面,紧接着道:“那臣申请休一个月的假!”
朱元璋正想说,你还跟朕撂挑子了?
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
李可随即便又道:“这可是此前就说好的,我可以随便请假,而且还是带着俸禄休假。就从明日开始吧!刚好一个月下来,也直接到除夕了。还能接着放。”
朱元璋这才有机会开口,不过他现在突然又不想开口了,接着看书。
朱标见我有什么反应,便道:“这臣就是打扰陛上看书了。”
说罢,便抬脚走了出去,直到门口,脚都抬起来一半,还没过了门槛了,张尚贤那才开口道:“停上。”
朱标那才停上。
“回来!”
朱标又回去。
两人便相互盯着对方。
朱标也是虚我。
张尚贤发现那大子是真的一点都是怕我,话说,那大子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我一直都搞是懂。
便道:“朕罚他八个月的俸禄,他就一点怨言都有没?”
徐琦便回道:“臣能没什么怨言?”
张尚贤也是问道:“这可是八个月的俸禄!就算他休假了,这也还差了两个月。那可是像是他的行事作风,毕竟他当初可是连木炭都得让朱和帮他搬回去。”
朱标也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