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窈暂且松口气,推了推身前的人,“你别咬……”
裴聿洲故意咬得狠,“长长记性。”
孟书窈快被他欺负哭,眼眸水雾迷蒙,“我不知道他对我有那个意思。”
她也不能自恋到认为所有异性接近她都有男女之情吧。
裴聿洲抬手擦掉她眼尾的泪花,“现在知道了。”
孟书窈捂住敞开的衣领,面颊烧红,“画还是让佣人转交回去吧。”
裴聿洲不悦,“拿回去干嘛,让他天天睹物思人?”
孟书窈根本没往这想,“那怎么办?”
裴聿洲拨了通电话,让保镖把画拿回庄园仓库。
孟书窈忙着整理衣服,扣子一颗颗扣好。
胸口那片,全是吻痕。
幸好衣服不是低领,否则连门都出不了。
耽误了半个小时。
离开古堡前,伊莎夫人亲自相送,顺便带威廉来打个招呼。
孟书窈没想到刚接完那通电话这么快又见面,哪哪都不自在。
威廉同样惊愕,“Elara,你和Kerwin先生?”
裴聿洲伸手揽过孟书窈的腰,“怎么,你认识我的女伴?”
威廉沉默一瞬,压下所有的情绪,“偶然聊过天。”
伊莎夫人接话,“应该是聊过艺术话题吧。”
威廉点头,“嗯。”
孟书窈拉了下裴聿洲的衣服,低声说:“再不走会不会赶不上飞机?”
男人淡漠开腔,“多谢伊莎夫人这两天的款待,我们先走了。”
伊莎夫人笑吟吟道:“哪里话,你能来是我的荣幸,下次有机会再见。”
mark拉开后座车门。
目送他们上车离开,伊莎夫人收敛笑容,转头问威廉,“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认识Kerwin的女人?”
威廉心不在焉,“我不知道Elara是他的人。”
伊莎夫人太了解他,“收收心,Kerwin对他这个女伴很特殊,千万别把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