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欲雪戳了戳它的小肚子，以为它是在故意跟自己闹。
可在戳了几下它都没反应后，苏欲雪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将小精灵捧在手心仔细检查，这一检查不得了。
小精灵竟像是被强制关机一般，变成个死机器，再无法给自己任何回应。
“小精灵！”
苏欲雪第一次感到心慌。
与此同时也觉得一头雾水，她根本不知小精灵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原来ai也会有死亡的吗？
所以，这就是小精灵惧怕主神系统的原因吗？
因为它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主神系统手里。
可就算是这样，它也在昨晚那场谈话后选择站在自己这边。
这就是背叛主神系统的代价吗？
是不是昨晚她跟小精灵的谈话都在主神系统的监视中，他一直在找机会对小精灵下手？
“小精灵。”
苏欲雪轻轻叫了一声，感觉鼻子酸酸的。
一直以来，她都只是将小精灵当成一个ai，一个不具备情感的ai，自然的，她也不会对一个ai投入什么感情。
只是小精灵对人类很感兴趣，它总是会模拟各种人类的情绪，喜好，将自己装扮的好似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太喜欢人类的东西，它渐渐地也有了几丝人类的情感。
也正是这人类的情感让它有了自己的意识。
可饶是如此，她也始终只是将它当成一个ai。
尤其是她过往的某些经历，让她对ai这样的东西有着天生的排斥甚至是厌恶。
原以为就算有一天小精灵离开自己，自己也毫无所谓。
可真到了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无所谓啊。
原来心居然这么难受啊。
将小精灵紧握在手里，不知过了多久，苏欲雪思绪渐渐回笼，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小精灵是她的伴生系统，俩人正常来说应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小精灵莫名没了意识，可她却还好好的，再者……
她试过了系统商城，也能正常出入系统空间。
还点开任务面板确认，目前的任务都还在进行中。
好似除了没有小精灵之外，其他没有任何变化。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她很想问问主神系统到底在搞什么鬼。
可惜她根本没权限，也无从联系主神系统。
接下来的苏欲雪没心情做任何事。
她只思考一件事。
如果小精灵不再回来的话，她还要继续完成任务吗？
想想自己孤零零的做任务，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就算小精灵曾经说过的，完成这次任务能给她申请回到原生世界的奖励。
可……那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吗？
系统空间很安静。
平日里总是嫌弃小精灵叽叽喳喳的很吵，现在人不吵了，她倒是反而有些不习惯。
所以说啊，人有时候就是贱。
苏欲雪一直待在空间里，大有万事不理的架势。
而她不知道的是，外面有人担心她，担心的快把周沉睿给打死了。
……
周沉渊使用轻功一路狂奔回到刺史府，刚一到就听说周沉睿见鬼了。
他没打算搭理，而是先去找神女。
只是将刺史府找了个遍，都没见到神女。
问过府上的人，大家都没见神女回来。
“难道是没回来？”
可方才在山上神女那样着急，他以为她是着急下来找周沉睿的。
思索了下，他找来心下属询问周沉睿见鬼是怎么回事。
今日大部分战王军都去泰和米铺那边忙活了，毕竟那边百姓多，需要多人维持秩序，因此留在刺史府的战王军不足十人。
他们留在刺史府都有各自任务，因此便也没怎么去关注睿王殿下的事。
这会儿被殿下抓来问话，这个战王军抓耳挠腮支支吾吾的，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周沉渊也没为难他。
他干脆起身往周沉睿那边去。
他到的时候，周沉睿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了，只是人却有些不对劲，嘴里一直念念叨叨说着有鬼有鬼什么的。
他还吩咐底下的人，让他们去找能驱鬼的道士，让道士马上来帮他驱鬼。
原本周沉渊还以为这又是周沉睿在耍什么花招，这会儿见着他这副模样，倒是有些相信他是真被吓到了。
只是，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有神他是相信的，因为他身边就有一位，可对于从未见过的鬼……他始终保持怀疑。
周沉睿的房间人很多，大夫，幕僚，还有他的下属等。
周沉渊并未打算上前，只是他的幕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