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美术社迎来了一位新访客。
是个六岁的小女孩,穿着不合身的旧斗篷,手里抱着一块烧焦的木板,上面残留着半幅炭笔画: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
她怯生生地问守门的皮皮鬼:“请问……这里是能让悲伤变成颜色的地方吗?”
皮皮鬼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拉开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当然。”他说,“而且今天我们还多了个规矩??”
他指向墙上新贴的一张纸条,上面用稚嫩的笔迹写着:
> “进门之前,请先画一道门。
> 不用好看,只要是你心里的就行。”
小女孩点点头,放下木板,捡起地上的粉笔,在门前的地板上认真画了起来。
一笔,两笔……
画完后,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而在她看不见的天空深处,“执笔者”星座微微闪烁,仿佛在回应:
> “我在。”
> “我在。”
> “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