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型理论研讨室还亮着灯。他埋首于秦教授的手稿和大量的数据分析报告中,时而凝神思索,时而起身,模仿着手稿上的力学模型,进行极其缓慢的动作分解练习,感受着肌肉和筋膜的细微牵拉。
他的右腿护具已经换成了更轻便的支撑型护踝。虽然还不能进行高强度奔跑,但在进行一些低冲击的专项力量训练时,他展现出的发力效率和稳定性,已经让负责记录的实习康复师小张连连咋舌。
“林哥,你这……感觉不像是在康复,像是在进化啊。”小张忍不住感叹。
苏喆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城市的灯火如同遥远的星河。
他能感觉到,脑海中那枚“突破极限”的天赋种子,在这些日子里,正贪婪地吸收着来自科学理论的养分和自身实践的反馈,变得更加凝实、饱满,散发出的微光也稳定了许多。
它不再仅仅是一种模糊的感应,开始与具体的知识、数据、模型产生联结。
前路依然布满荆棘,极限的壁垒依旧冰冷坚硬。
但此刻,他手中握着的,不再只是盲目的勇气和直觉,还有科学的利剑,与一份跨越世界的智慧共鸣。
潜流仍在涌动,但微光已汇聚,足以照亮脚下寸土,指向那片未知的、天花板之上的广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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