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深关上房门抓着贺言勋的手腕抵在门板上“别招惹我,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洛城的产业,我会让人过户到你名下。”
贺言勋凌厉的下颚微微抬高“p资?”
下巴瞬间被人捏住“我在你心里那么不堪?”
“或许第一次是我趁人之危。”
“阿勋,喜欢你是真,爱你是真,想跟你结婚想跟你过生活也是真。”
“我说过,你不愿意,我永远不会逼你。”
“把产业给你,你可以当做分手费,但绝对不是······”
他从来没有想过是p。
对于贺言勋,他由身到心,都是干净又纯粹的爱。
“害怕就留在这里吧。”
司深拉开门往隔壁的房间去。
本来以为会难以入睡,可当躺上彼此都熟悉味道的床上,一夜好梦。
甚至有人还,做了美梦,半夜起来换了某人的内裤。
芭提雅红灯区的某一个包厢里,男人戴着黑色口罩,手指尖还燃着一根雪茄。
许肆安蹲下身,看着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时良。
“蛊母在哪里?”
阿魅打听到,每一条子蛊都有蛊母,只要拿到蛊母就可以引出子蛊,乔絮身体里的是子蛊。
时良无声的笑着,那种得意的神情让许肆安怒火燃烧。
一旁的阿魅收到许肆安的眼神,手里的瑞士刀在手里转了一圈,挑断了时良的手筋。
“你的女人味道就是好。”
“以后,也让我儿子尝尝。”
一句话,许肆安就猜到了,蛊母也许在许时然的身上。
许肆安联系了警察,人推门而入的时候,许肆安打了个照面带着阿魅离开。
伸手传来笑声“以后你就得看着自己的女人,跟我的儿子——唔······”
架着时良的警察看见阿魅割下了时良的舌头,面无表情的拖着人离开。
“b,我再想办法打探点消息。”
“不用了,你回去吧。”
许肆安丢掉雪茄离开了会所。
点烟,是因为包厢里的血腥味太重了。
坐上车,他看着手机画面里熟睡的人突然间翻身坐起来。
屋内许肆安留了灯,但陌生的环境让乔絮害怕。
“阿肆。”
“宝贝,我在。”
人不在,但乔絮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她拿过手机,见他的背影是在车里“你去哪里了?”
“办点事,马上回去,是饿了还是渴了,我让阿熠给你弄东西吃。”
乔絮拿起手机掀开被子下床“想喝水,我下楼自己倒。”
房间门口,常熠坐在地上屈着腿打游戏“姐,怎么醒了?”
“阿熠,去睡觉吧,不用在这里守着我,我没事。”
“不行,等我哥回来我就去睡。”
乔絮晃了晃手机,许肆安的俊脸出现“去睡吧。”
乔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看男人开车。
两人都没有说话,乔絮也没有问他去哪里。
一个小时左右,许肆安喊她“老婆。”
“嗯?”
“来给你老公开门。”
乔絮穿上拖鞋往外走,凌晨起雾,她走到离小洋楼的铁门还有几步才看清门外的人。
他黑衣黑裤,靠在门口黑色的车子旁。
如果不是手指间那一抹火光,他就要跟黑夜融为一体了。
许肆安丢掉烟,边走边脱下自己的冲锋衣。
门打开一个小缝隙他侧身进来,用冲锋衣把她整个人裹紧,打横抱起往屋内走。
如果不是收到常熠的信息说她坐在沙发上等,他就自己开门进来了。
谁知道她连外套都没穿。
好在这里的冬天没有特别冷。
许肆安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沉寂且温柔。
“宝宝,我去洗个澡。”
“你先玩手机好不好,或者看看网上的推荐,明天我们去曼谷和清迈玩两天。”
乔絮的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手指抚摸着上面的吻痕。
他勾唇,唇角笑意蔫坏“你啃的。”
“我的乔乔昨晚很好,以后都那样,好不好。”
乔絮松开手瞪他“快去洗澡。”
他走后,乔絮手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个小虫子真的不会影响她吗?
她心里清楚,许肆安在医院说她没事的话,多半在安慰她。
许肆安是一个对她,对x生活绝对原则的人。
从两人上大学谈恋爱有过亲密关系开始,家里卧室,客厅,柜子里,套从来不会缺席。
去哪里都会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