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蓝色的海水再熟悉不过了,这便是他在酒窖调制的药蓝,将青黛墨粉与粮食一起发酵而成。
他想着:若要这良性的青黛化为极寒,必须以血为媒介,通过血将真气顺散在这青黛的海水中。
哑医一想到办法,二话不说,先将酒葫芦装好青黛的海水。接着他将自己未染尸毒的右手腕割破,那血肉裂开一道口的瞬间,他只是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立马将真气灌输到血液中,再赶紧将流出的鲜血用酒葫芦装好。
随后他扯下了自己衣服上的一块布,将手腕简单的包扎好,便想要起身。只可惜,他此时的左腿已经被尸毒侵蚀了,已经开始麻木了,他一个不稳便摔回了地上。
“咳...”哑医被地上的尘埃呛到了,他看着自己发黑僵硬的左手,又看了自己还在流血的右手,心觉接下来的路定是越来越艰难。
哑医慢慢爬起来坐着,他微微甩了一下头,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气血有些虚弱。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左手开始异常的发抖,似乎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了。
哑医眯着眼,垂着僵硬的手臂,他向着青色的天际看去,希望这尸毒能慢点入侵自己的身体,好给自己足够的时间配置解药。
不一会儿,他所站的石岛便高速开始旋转。他看着周围晕眩的场景,感觉着自己开始散发阴森之气的左半身,心里记录着尸毒毒发的两个感觉——寒到阴。
当他去往青沙层时,他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
“嘶嘶...”
“嘶嘶...”
只是这里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于是他便伸出手从地面开始到处摸索,直到他摸到了一手光滑蠕动的东西......
——次夜,吾愿为君谣仙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