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德一下子站了起来郑重其事的抱拳行礼道:“长乐帮振威古大镖头吩咐小的听令。”在一片笑声之中石德打着饱嗝走向了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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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中圆刚进去茅厕一个敦实的身影提着一把长嘴铁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着方中圆的背影消失在了墙后他无声冷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瓶酒倒在了自己衣服前襟上跟着进去了。
方中圆正吹着口哨站着方面就听着外边有个人走过来了脚步沉重但是听起来明显是左摇右晃的还不停的打着嗝一进来满茅厕都是酒味连秽物的恶臭都压不住更离谱的是此人进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扶着墙背朝自己开始呕吐方中圆扭头看了看那人穿的是伙计的服装手里还提着一把给客人倒水的大铁水壶。
“估计是哪个伙计喝多了这群混蛋还要给客人倒水呢居然喝成这样不能喝就别喝啊。这小地方就是脏客栈更脏今晚的热水我是不要了。”方中圆冷哼了一声。
喝了一肚皮酒水放水的时候确实很愉快方中圆甚至都要爽得哼出来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物带着呼啸的风声向方中圆脑后袭去。
方中圆是老江湖但是这种事情他以前并没有遇到过也从来没想过会遇上:这个地方没有他们华山的仇人又不是打仗之中这条线治安那么好再说谁敢动华山的人?
王天逸?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个人以为让他把剑谱拿回去并且保证是误会不会再追究已经是看在华山派同门古日扬面子上对王天逸的恩惠了。这种事情识相的磕头都来不及呢。别说王天逸一个青城戊组的就算他们掌门也不敢找华山的茬啊。
长乐帮?林谦的红人古日扬就正在和自己喝酒。不是“要”也不是“刚刚”而是“正在”况且都是同门以前的时候自己还是和他一派的只不过他斗不过岳中巅出走之后自己才投靠大师兄怎么可能得罪了他?!
另外这里是一个肮脏的小厕所除了他只有一个手上提着水壶的醉汉就算要防备这个人但谁能在撒尿的时候摆出一个马步再一手握剑一手捏个潇洒无比的剑诀?
但偏偏倒霉的是就是有人要动他而且就是在一个又肮脏又小的露天厕所更可怕的是就是在他方便的时候下手。
石德愣了他握着命根子的手没动只是头偏了偏好像脑后袭来的不是带着呼啸风声的重物而是一只苍蝇。
这是本能武林很大但决不会有一个人专门训练自己在撒尿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回身一个鸳鸯连环踢同时把那液体做暗器向对方面门上射去。
所以“嗵”一声闷响那重物结结实实的砸在方中圆的脑后方中圆连惨叫都来不及出身子一软倒在地上而他的头就脸朝下的栽进了面前的满是秽物的小水沟里。
袭击方中圆的人并没有停手手里的铁水壶不停的挥起落下每一下都砸在方中圆露出秽物的那半截脑壳上。
与其说他和方中圆有仇不如说和那水壶有不共戴天之仇更贴切。
终于圆筒状的大水壶在一声一声沉闷的殴击声中生生的扁的像个铁板。
那人这才停手看着方中圆的头合着秽物已经变成了红、白、黄三色冷笑道:“有种再动我们振威的镖啊?你动啊?哼哼。”
说完把铁板往便池里一扔哼着小曲走了出去。
这个杀手正是俞世北长乐帮俞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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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德施施然来到伙房他老远就看到这里还点着灯进去一看昏暗的伙房里哪里有人?只有一盏油灯亮着一个放着四盘菜的食盘就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油灯下面。
“该死的伙计!”石德咬牙切齿的过去心里盘算着揍那伙计一顿出气。
他抬脚往里面走了两步背后突然一阵凉风袭来。
“门后有人!糟了没带兵器!”石德扭身就往身后打去却打了个空。
紧跟着脖子上一凉马上就变成了火辣辣的剧痛一口气喘不上来石德张大了嘴双手向脖子上抓去。
他脖子上被套上了一种细丝绞得他喘不过气来。
接着就在石德没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腿弯上挨了重重两击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伙房的地上。
那该死的绳子细得可怕生生的勒进了脖子的肉里用手居然碰都不碰不到。
石德也是老江湖知道危险的不是那细丝而是身后勒住自己的敌人他双手用力后抓果然抓到了脖后的一只手但敌人很厉害一脚尖踢在了自己裸露的肋骨上石德疼得哼了一声但他仍然不放手放手就是死就在此刻脖子上细丝一松一口气下来石德重重的喘了口气自然手上的攻击就弱了。
敌人就要这一刻细丝又紧了石德马上两眼凸出了而敌人从石德背后一手拉住石德右手腕另外一只手托住了石德的肘一拉一托石德弯起来的右手手臂马上“咔吧”一声脱臼了。
如法炮制石德左手臂很快也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