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愤怒的吼声并没有停止学艺费已经够贵了很多弟子就靠这些不菲的月银寻求一点心理安慰尤其是学艺不精的弟子现在这些银子却因为掌门或者某人而减了一半除了甲组弟子谁能服?
“肃静!”韦希冲看儿子压不住阵脚马上站了起来他大吼道:“学徒合约老子废了!谁不服可以马上申请提前出山不过学徒费一个铜板也不退!你们爱找谁说理就找谁说理去!我不怕!跟我讲理?江湖规矩谁的刀硬谁有理!***!谁怕谁?!老子也不青城的证明没有青城的学徒证明哪个帮派会收留你?就算收留你老子也不放过你!想在江湖混做梦吧!老子先废了你!”韦希冲红了脸皮大吼着声音盖过了弟子的声浪打碎了他们看到了总是慈眉善目的掌门突然露出了另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孔弟子的浪潮怯怯的退去了。
韦全英不失时机的唱起了红脸他大叫道:“想想只是一时困难莫不要因为一时的困厄错过了大好前程!”
大家的愤怒吼声低沉了许多很多人都开始计算自己的得失了。
“现在是青城的困难时期”韦全英挥舞着双臂大叫道:“我和父亲先从自己做起减少不必要的开销我父亲原来有四十个佣人现在解雇两个!老人家有心痛病啊!少不得人伺候这是何等可贵的品质啊!而我韦全英原来有两个佣人现在全部解雇!青城伙房专门做宾客酒宴的四人中的一人也一同解聘!节省一切可以节省的开支!我们和你们弟子同甘共苦!一同渡过难关!”
谁也没在乎韦全英和韦希冲是住在一起的他们的佣人是共用的。
听了掌门的公子这样说大家好像都被感动了最后剩下的愤怒也消失了弟子们站在热浪翻滚的地面上好像只剩下皮囊让热浪冲刷唯有眼睛红红的。
“这一切都是那个无耻卑鄙以下犯上丧心病狂的疯狗造成的!王天逸!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个可耻的名字!”
韦全英最后一句话说完顷刻间诺大的练武场上静默了片刻但马上激起了愤怒的狂潮。
“混蛋东西就是因为他我的钱没了!宰了他!”
“杂种吃里扒外包庇叛徒!应该在赵乾捷脱离青城前打死他!”
“嘘你疯了吗?赵师兄现在一步登天了你想死吗?因为他对戊组都得客气的很了!”
“啊。我错了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华山怎么了?畜生为什么对朋友华山下黑手!”
“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不识大体啊不识大体啊……”
“愚蠢的狗杂种就因为他自己害的我…撕了他!”
……
一切肮脏的咒骂在广场上飘荡一开始是一部分人但很快仇恨的情绪感染了所有人愤怒的骂声在空旷的广场上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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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倒是说话啊!”丁玉展大吼着握的铁棂子“哐当”作响。
他吼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很可怜的人:他栖身在巴掌大的铁笼内髻披散了满头肮脏的头盖住了脸颊像一具死尸一般靠墙坐着一动也不动;他手上带着长长的铁链子身上的衣服一条一条的破烂不堪泥土混合着褐色的血迹让这衣服比乞丐都可怕;一张脸肿的老高挤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但丁玉展并不管这些他根本不在乎他再次摇晃着铁棂子大吼着:“你要我问多少次?你说话啊!”
刚才他冲了进来打跑了两个死缠不放的看守但王天逸好像只剩一张皮囊剩在世上他并不理他。
终于王天逸开口了他没有看丁玉展就低着头开口了他的声音阴沉如同从十八层地狱传来的一般:“我的兄弟骗了我。”
“什么?!”丁玉展愣了。
王天逸哈哈的笑了起来还没笑完他就咳嗽起来他说道:“乾捷骗了我。”不过他又仰面大笑了起来“不过也无所谓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已…….我也够本了我打了蒋丹这个畜生抢我们的寿礼…我们的?我是谁?谁和我是我们?我们和他们是一伙的吧?哈哈哈…”
牢外的丁玉展气得暴跳如雷费了诺大力气才听到了王天逸似疯似癫的讲了他擂台疯的理由他静了下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丁玉展问道。
王天逸冷哼一声:“你爱信不信!管你?”
“我相信你。”丁玉展静了片刻沉声说道。
“不过”丁玉展接着说道:“你知道我讲侠义的我会找人验明你说的话如果是你不讲道义又骗我我会第一个把你送回青城来……”
“你滚吧。”王天逸哼了一声把头费力的扭到一边语气不客气的好像不是在和武林四大家族的公子在说话口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在乎听起来好像丁玉展说得“相信他”一钱不值。
“兄弟我相信你你倒不相信我?”丁玉展怒道“呛啷”一声月光一般雪亮的“粼波现龙剑”抽在了手里他吼道:“我护你出青城你跟着我谁敢再折磨你?我早就想去找章大哥现在倒好一起去学习侠义!现在我就斩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