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赵狗儿突然问:“无恤大哥,你说,以后天下太平了,人们还会记得这礼吗?”
赵无恤看着远处的谷仓,木牍上的《赵氏礼策》在月光下泛着淡光:“会的。因为这礼不是刻在竹简上的,是刻在麦里的,是刻在人心里的。只要还有人种麦,还有人吃饭,还有人想好好活下去,这礼就不会被忘记。”
赵狗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最后一卷竹简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珍贵的秘密。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洒在麦田里,洒在谷仓上,整个晋地都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吹麦茬的 “沙沙” 声,像在轻轻念着竹简上的字,念着那些关于 “仁” 与 “礼” 的故事,念着华夏文明在乱世里,一点一点生长的希望。
赵无恤站起身,拍了拍赵狗儿的肩膀:“走吧,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教孩子们认新的字,还要为明年的春播做准备。”
赵狗儿点点头,跟着赵无恤往农队的草屋走去。月光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条通往未来的路,路上满是麦香,满是墨香,满是 “礼” 的香,永远延伸,永远没有尽头。
而那卷《赵氏礼策》,被赵无恤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整个晋地的希望,抱着整个华夏的未来,在月光下,在乱世里,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春天的播种,等待着夏天的生长,等待着秋天的收获,等待着有一天,天下太平,所有人都能在这礼里,好好地活下去。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