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坯淬成的刹那,剑脊的 “万物纹” 里突然渗出青绿色的液珠,顺着生灵纹路往下淌,在剑鞘的生态纹里积成小小的洼。阿柴指着洼里的倒影:那里映出四海生灵共生的场景,公孙禾正用剑鞘给越国渔农丈量稻田水深,鞘身的稻根沾着蚌壳粉,竟与《草木经》的图谱连成一体,而此刻剑鞘的同一位置,恰好刻着个 “和” 字,笔画里嵌着的水草种子正在微微发亮。
“这剑认所有的生灵。” 公孙矩用各国的生态工具轮流试剑,剑刃划过渔叉、桑剪、猎弓、稻镰的痕迹,在剑身上凝成对应的生灵纹,像幅微缩的生态图谱,“西周的剑认捕猎的生灵,如今的剑,要认共生的万物。” 燕国的猎户突然从怀中掏出块兽骨箭头,箭头上的纹路已被摩挲得发亮,缺角处,恰好能嵌进片越国的稻穗残片 —— 那稻穗上的虫蛀痕,正对着兽骨上的猎纹点头。
三、刃上刻的生礼
大雪的飞絮覆盖百工坊的水泽时,赵无恤带着列国农官、渔农猎户、生态匠人来取剑。二十一方代表的手同时按在剑鞘上的瞬间,稻田稻纹、水泽苇纹、河底蚌纹、山林兽纹、草原草纹、秦国麦纹、楚国稻纹、齐国桑纹、越国鱼纹、燕国猎纹、鲁地泉纹、卫地井纹、宋地塘纹、郑地圃纹、晋地禾纹、戎狄牧纹、蛮夷林纹、东瀛渔纹、西域草纹、中原田纹、四海生纹突然同时亮起,在雪光里连成完整的 “和” 字 —— 那字的中心,正是公孙禾生态简残片所化的绿核,核上的纹路正在慢慢聚成 “生” 字。
“小公子用这剑帮我们制定过跨地域的生态公约。” 燕国的林官捧着张《山林保护图》,图卷落在剑鞘上,立刻顺着 “万物纹” 排列,与各国的生态工具、生灵图谱、共生器物混成一团,在雪光里闪着青绿色的光,“他说山林里的树不能砍尽,水泽里的鱼不能捕绝,就像这剑上的纹,不管刻的是哪类生灵,都在说‘相护’二字。” 林官的指尖划过剑鞘的生态纹时,那些混在一起的生态信物突然轻轻发响,像无数生灵在同时呼吸。
公孙矩摸着剑鞘上凸起的 “生灵图谱”,那是用各国生态信物与共生材料混合铸成的,在雪气里泛着冷光。谱的脉络里,不同地域的生灵正在慢慢交融:稻田的稻纹与水泽的鱼纹连成渔稻共生,山林的兽纹与草原的草纹缠成牧猎相依,像所有的万物在说同句话。阿柴突然指着剑穗上的红绳:去年系的各国生态工具微缩模型此刻已结霜,里面钻出的稻根缠着兽毛,正往燕国猎户的箭囊里钻,囊上的猎纹与稻根缠成的结,恰好容下颗越国的鱼卵。
鲁地老匠师捧着新铸的 “和” 字爵赶来时,爵里的酒混了四海的生灵之水,却在杯口凝成层青绿色的膜,膜上的纹路能看出所有生灵与共生的形状。“矩师,” 老匠师将爵底对着雪光,新刻的 “和” 字里嵌着的生态共生图正在发光,“黄河岸边的平原上,列国百姓合建了座‘共生园’,里面种着各国的庄稼,养着各地的鸟兽,谁看了都能明白万物相护的理。”
作坊外的生态广场,二十一方代表用新剑在生态石上刻字。楚国农官写的稻纹(禾苗托着 “长” 字)、越国渔农写的鱼纹(鱼鳞拼着 “养” 字)、齐国桑农写的桑纹(桑叶连成 “护” 字)、燕国猎户写的猎纹(兽痕框着 “惜” 字),在生态石上慢慢晕开,最终融成幅巨大的 “万物共生图”,图中的各类生灵与共生场景都往中心汇聚,托起公孙禾考察生态的那个水泽 —— 那里的田埂上,今年新立的生态公约融合了二十一方的智慧,中原的麦田养着益鸟,南国的稻田混着养鱼,草原的牧地轮着休耕,百姓们围着看护,没人再问这生灵属于哪国。
阿柴突然指着生态石广场的中心:那些混着稻根与兽毛的刻痕,在雪光里排成 “春秋” 二字,“春” 字的起笔是萌芽的草,“秋” 字的收笔是结果的禾,而中间的笔画,全是生灵共生的轨迹 —— 那字形落在地上的影子,恰似幅生态全图,各国的生灵在字里连成一片,没有疆界,只有交错的生长与守护。
公孙矩弯腰将那粒 “和” 字爵里的青绿色膜珠接住,滴进剑鞘的纹沟里。液珠落地的瞬间,作坊的铜铃突然齐鸣,稻禾的生长声、鱼虫的游动声、鸟兽的鸣叫声、百姓的守护声在雪气里连成一片,像天地在传唱一部生灵的史诗。他知道,这首歌会跟着生灵的足迹传到更遥远的角落、更广阔的天地,就像那些刻着 “万物纹” 的剑,要把 “万物无界” 的礼,种进所有生灵的心里 —— 不是刻在青铜上,也不是写在公约里,而是让每种共生的生命,都带着各地的生、四海的和,长出天下人共认的繁荣。
日出时,合范上的 “万物纹” 突然在晨光里发光。公孙矩推开门,只见生态广场的生态石上结出巨大的生灵星图,而星图的中心,那柄融了四海生灵信物的剑正泛着微光,周围的生态工具、生灵图谱、共生器物都往剑身上凑,像无数种共生的生命,要把人间的生机,写进永恒的天地。他摸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