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坯淬成的刹那，剑脊的 “固本纹” 里突然渗出黄褐色的液珠，顺着固本纹路往下淌，在剑鞘的安稳纹里积成小小的洼。阿柴指着洼里的倒影：那里映出四海民生安乐的场景，公孙禾正用剑鞘给赵国民居吏压住瓦当残片，鞘身的地砖粉沾着瓦当屑，竟与农具锈的纹路连成一体，而此刻剑鞘的同一位置，恰好刻着个 “稳” 字，笔画里嵌着的各国民生信物正在微微发亮。
“这剑认所有的固本。” 公孙矩用各国的民生工具轮流试剑，剑刃划过地砖、瓦当、农具的痕迹，在剑身上凝成对应的固本纹，像幅微缩的安居图谱，“西周的剑认王室的安稳，如今的剑，要认天下的民生。” 魏国的织工突然从怀中掏出件纺织工具残片，残片上的纹路已被摩挲得发亮，缺角处，恰好能嵌进片齐国的市井地砖粉 —— 那地砖粉上的 “市” 字，正对着残片上的 “织” 字点头。
三、刃上刻的安居礼
大寒的晴日洒满百工坊的固本台时，赵无恤带着列国地方官、民居吏、民生推动者来取剑。四十七方代表的手同时按在剑鞘上的瞬间，齐国市井纹、赵国民居纹、韩国农田纹、魏国纺织纹、燕国渔猎纹、中原安纹、四海稳纹、商贸兴纹、居住适纹、农耕丰纹、纺织足纹、渔猎获纹、饮食丰纹、衣着暖纹、居所安纹、出行便纹、教化兴纹、医疗便纹、养老厚纹、育幼慈纹、邻里和纹、乡党亲纹、盗贼息纹、纷争止纹、赋税轻纹、徭役均纹、吏治清纹、政令和纹、古今续纹、未来稳纹、禾安稳纹、根基固纹、民心齐纹、社会宁纹、风俗淳纹、道德兴纹、文化盛纹、经济荣纹、军事强纹、外交和纹、百业兴纹、万民乐纹、家宅宁纹、乡里安纹、郡县治纹、国家昌纹、天下平纹突然同时亮起，在日光里连成完整的 “安” 字 —— 那字的中心，正是公孙禾固本简残片所化的安核，核上的纹路正在慢慢聚成 “稳” 字。
“小公子用这剑帮我们整合过列国的民生经验。” 魏国的织工捧着部《民生会典》，简册落在剑鞘上，立刻顺着 “固本纹” 排列，与各国的民生工具、安居信物、安稳图谱混成一团，在日光里闪着黄褐色的光，“他说齐国的市井繁荣可以滋养赵国的民居安稳，韩国的农田丰收能辅助魏国的纺织充足，就像这剑上的纹，不管刻的是哪国的固本，都在说‘安乐’二字。” 织工的指尖划过剑鞘的安稳纹时，那些混在一起的民生信物突然轻轻发响，像无数户人家在同时生活。
公孙矩摸着剑鞘上凸起的 “民生图谱”，那是用各国民生工具与安居材料混合铸成的，在晴日里泛着暖光。谱的脉络里，不同领域的固本正在慢慢交融：齐国的市井纹与赵国的民居纹连成生活，韩国的农田纹与魏国的纺织纹缠成衣食，像所有的固本在说同句话。阿柴突然指着剑穗上的红绳：去年系的各国民生工具微缩模型此刻已包浆，里面钻出的棉线缠着地砖粉，正往魏国织工的纺织工具袋里钻，袋上的织纹与棉线缠成的结，恰好容下片韩国的农具锈。
鲁地老匠师捧着新铸的 “安” 字爵赶来时，爵里的酒混了四海的民生佳酿，却在杯口凝成层黄褐色的膜，膜上的纹路能看出所有固本与安乐的形状。“矩师，” 老匠师将爵底对着日光，新刻的 “安” 字里嵌着的固本融合图正在发光，“洛阳的民生馆旁，列国民生推动者合编了部《春秋民生通志》，既录着各国的安居经验，又析着稳固延续的道理，谁看了都能明白民心为本的理。”
作坊外的固本广场，四十七方代表用新剑在安碑上刻字。齐国地方官写的市井纹（商贸托着 “兴” 字）、赵国民居吏写的民居纹（屋檐拼着 “适” 字）、韩国农官写的农田纹（稻穗连成 “丰” 字）、魏国织工写的纺织纹（丝线框着 “足” 字），在安碑上慢慢晕开，最终融成幅巨大的 “民生安乐图”，图中的各地安居场景与稳固成果都往中心汇聚，托起公孙禾考察固本的那条街巷 —— 那里的景象里，今年新成的民生图景融合了四十七方的智慧，齐国的市井连着赵国的民居，韩国的农田挨着魏国的织坊，万民安居乐业，没人再问这安稳属于哪国。
阿柴突然指着安碑广场的中心：那些混着地砖粉与瓦当屑的刻痕，在日光里排成 “春秋” 二字，“春” 字的起笔是安居的屋，“秋” 字的收笔是固本的禾，而中间的笔画，全是民生安乐的轨迹 —— 那字形落在地上的影子，恰似幅安稳全图，各国的生活在字里连成一片，没有动荡，只有交错的安宁与喜悦。
公孙矩弯腰将那粒 “安” 字爵里的黄褐色膜珠接住，滴进剑鞘的纹沟里。液珠落地的瞬间，作坊的铜铃突然齐鸣，市井的喧闹声、民居的笑语声、农田的欢歌声、织坊的机杼声在晴日里连成一片，像天地在传唱一部固本的史诗。他知道，这首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