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坯淬成的刹那，剑脊的 “国魂纹” 里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液珠，顺着国魂纹路往下淌，在剑鞘的族脉纹里积成小小的洼。阿柴指着洼里的倒影：那里映出四海民族凝聚的场景，公孙禾正用剑鞘给越国大夫压住勾践剑拓片，鞘身的碑砂沾着剑锈，竟与礼器图的纹路连成一体，而此刻剑鞘的同一位置，恰好刻着个 “脉” 字，笔画里嵌着的各国国魂信物正在微微发亮。
“这剑认所有的国魂。” 公孙矩用各国的国魂工具轮流试剑，剑刃划过盟誓碑、勾践剑拓、礼器图的痕迹，在剑身上凝成对应的国魂纹，像幅微缩的族脉图谱，“西周的剑认宗法的血缘，如今的剑，要认天下的认同。” 秦国的誓师官突然从怀中掏出块誓师简残片，残片上的誓言已被摩挲得发亮，缺角处，恰好能嵌进片晋国的盟誓碑砂 —— 那碑砂上的 “忠” 字，正对着残片上的 “勇” 字点头。
三、刃上刻的族礼
谷雨的惠风拂过百工坊的国魂台时，赵无恤带着列国国老、大夫、精神守护者来取剑。四十九方代表的手同时按在剑鞘上的瞬间，晋国忠纹、越国韧纹、周室共纹、秦国勇纹、齐国容纹、中原凝纹、四海脉纹、盟誓诚纹、复国毅纹、共主尊纹、誓师勇纹、邦交智纹、忠义传纹、坚韧承纹、共主认纹、勇武继纹、包容续纹、文化同纹、历史共纹、习俗通纹、语言融纹、价值同纹、精神合纹、邦国亲纹、民族和纹、古今贯纹、未来续纹、禾魂凝纹、根脉深纹、认同固纹、凝聚强纹、向心力纹、归属感纹、自豪感纹、使命感纹、责任感纹、传承久纹、延续长纹、血脉连纹、精神通纹、魂魄聚纹、骨气硬纹、底气足纹、豪气扬纹、正气存纹、志气高纹、国威振纹、族运昌纹、天下和纹突然同时亮起，在日光里连成完整的 “凝” 字 —— 那字的中心，正是公孙禾国魂简残片所化的魂核，核上的纹路正在慢慢聚成 “脉” 字。
“小公子用这剑帮我们提炼过列国的共通精神。” 周室的太史捧着部《国魂会典》，简册落在剑鞘上，立刻顺着 “国魂纹” 排列，与各国的国魂工具、认同信物、族脉图谱混成一团，在日光里闪着暗红色的光，“他说晋国的忠义精神可以滋养越国的坚韧品格，周室的共主认同能辅助秦国的勇武斗志，就像这剑上的纹，不管刻的是哪国的国魂，都在说‘凝聚’二字。” 太史的指尖划过剑鞘的族脉纹时，那些混在一起的国魂信物突然轻轻发响，像无数个民族在同时共鸣。
公孙矩摸着剑鞘上凸起的 “国魂图谱”，那是用各国国魂工具与认同材料混合铸成的，在惠风里泛着暖光。谱的脉络里，不同地域的国魂正在慢慢交融：晋国的忠纹与越国的韧纹连成品格，周室的共纹与秦国的勇纹缠成精神，像所有的国魂在说同句话。阿柴突然指着剑穗上的红绳：去年系的各国国魂工具微缩模型此刻已包浆，里面钻出的族徽绳缠着碑砂，正往周室太史的礼器图袋里钻，袋上的共纹与族徽绳缠成的结，恰好容下片齐国的邦交录残页。
鲁地老匠师捧着新铸的 “凝” 字爵赶来时，爵里的酒混了四海的国魂汁液，却在杯口凝成层暗红色的膜，膜上的纹路能看出所有国魂与凝聚的形状。“矩师，” 老匠师将爵底对着日光，新刻的 “凝” 字里嵌着的国魂融合图正在发光，“洛阳的灵台旁，列国精神守护者合编了部《春秋国魂通志》，既录着各国的民族精神，又析着族脉凝聚的道理，谁看了都能明白同心同德的理。”
作坊外的国魂广场，四十九方代表用新剑在魂碑上刻字。晋国国老写的忠纹（盟誓托着 “诚” 字）、越国大夫写的韧纹（复国拼着 “毅” 字）、周室太史写的共纹（共主连成 “尊” 字）、秦国誓师官写的勇纹（誓师框着 “勇” 字），在魂碑上慢慢晕开，最终融成幅巨大的 “民族凝聚图”，图中的各地精神场景与认同成果都往中心汇聚，托起公孙禾考察国魂的那个祭坛 —— 那里的视野里，今年新成的国魂图景融合了四十九方的智慧，晋国的盟誓台连着越国的复国地，周室的礼器旁放着秦国的誓师简，万民同心认同，没人再问这国魂属于哪国。
阿柴突然指着魂碑广场的中心：那些混着碑砂与剑锈的刻痕，在日光里排成 “春秋” 二字，“春” 字的起笔是国魂的魂，“秋” 字的收笔是族脉的禾，而中间的笔画，全是认同凝聚的轨迹 —— 那字形落在地上的影子，恰似幅族脉全图，各国的精神在字里连成一片，没有隔阂，只有交错的忠诚与坚韧。
公孙矩弯腰将那粒 “凝” 字爵里的暗红色膜珠接住，滴进剑鞘的纹沟里。液珠落地的瞬间，作坊的铜铃突然齐鸣，盟誓的宣誓声、复国的讲述声、共主的阐释声、誓师的呐喊声在惠风里连成一片，像天地在传唱一部国魂的史诗。他知道，这首歌会跟着族脉的延续传到更遥远的未来、更广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