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秦国的汉子杀了只养了半年的鸡,楚国的农妇摘了院里的新鲜蔬菜,鲁国的田夫煮了新收的豆子,还有新磨的麦饼、新蒸的米饭,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庆丰总结宴’,”王二愣子举着酒碗,声音洪亮,“不光庆丰收,还得说说今年的好法子,明年接着用!” 公孙矩也举着碗,看着满桌的菜——秦国的辣子鸡、楚国的炒青菜、鲁国的煮豆子、燕国的酱萝卜,笑着说:“今年的好法子多:弧形镰快割、分粮筛分粮、木轨车运仓,还有大伙一起抢收、互助分粮,这些都是咱的‘丰收宝’,明年接着用,准能再丰收!”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今年的收成账本,指着上面的数字:“今年比去年多收了两成粮!这就是‘众人协作,岁岁丰’的理,不管是哪国的人,心凑在一块儿,就能种出好粮!”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学着大人的样子说:“明年俺要自己割一垄麦,自己晒粮,还要帮着运粮!” “好!”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柳树上的喜鹊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丰收。 ## 六、岁月里的农耕盼 夏至那天,所有粮仓都装满了,秦国的麦、楚国的稻、鲁国的谷、燕国的豆,堆得像小山似的,粮囤上还插着写有“丰收”的木牌。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杂院走,要把收割工具收拾好,准备明年再用。秦国的弧形割镰、楚国的分粮筛、鲁国的运粮车,排着队像支整齐的队伍。 “明年咱还按今年的法子,混着种、混着护、混着收,”王二愣子拍着装满的粮仓,笑得合不拢嘴,“让粮仓年年都满,日子年年都甜!”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柳树上的“华夏”剑,剑鞘上的收割纹旁,新的“农耕纹”已悄悄冒头,像颗刚发芽的种子。他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就能自己割麦了,准能收好多粮!” 后来,这杂院成了全县的“丰收榜样点”,每年芒种,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收割、一起分晒、一起归仓。老柳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收割纹、农耕纹、熟守纹,像把岁岁丰收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丰收,不过是把各家的汗水撒在一块地里,你割一垄、我分一粒、他运一仓,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暖冬甜。”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柳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粮香的气,摸着总带着点甜;只有公孙矩知道,那甜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收割的粮食在飘香,是千家万户的日子在变甜,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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