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举着计喊：“俺测出潮地方啦！等下就补泥！”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圆仓已巡检完半仓，西头的方仓刚挂完防蛀包，北坡的杂粮仓已补完漏缝，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老仓官停下马车瞅新鲜：“你们这护仓的法子真妙！还测温湿还补缝，比单家单户瞎摸强多啦，粮存得稳！”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仓前择白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巡检的是秦国的老汉子，放包的是楚国的大姑娘，补缝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粮。” 护到列国合储的“共护仓”时，粮仓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超标记号，楚国的农妇记着放包的数量，鲁国的田夫算着补缝的长度。指尖碰过的粮仓，都透着股子干爽，连飞过的鸽子都落下来，在仓顶停了停，好像也在夸仓护得好。 “这混着护仓，护的不光是粮食，更是咱心里的踏实，”李掌柜蹲在仓前喝红薯粥，粗瓷碗沿沾着泥点，“就像去年咱编的粮囤衬布，秦国的麻匠织布、楚国的缝匠锁边、鲁国的竹匠做架，衬布好，仓不漏，粮才存得久。”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测的那片“小仓角”，虽然记号有点歪，却没漏测一处。刚走到剑旁边，补仓铲上的泥点突然顺着风落在剑鞘上，竟和冬护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浅泥印。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有人在仓前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 三、仓顶漏雨的互助忙 护仓到一半，天上突然飘起小雨，楚国的刘婶突然喊：“仓顶漏雨啦！”众人抬头一看，仓顶的旧缝里渗下雨水，滴在粮囤边的地上，“再不管雨水渗进粮囤，粮就潮霉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粮仓边，剑鞘上的冬护纹被雨水打湿，纹路间沾了点泥。“别慌，按老法子来！”他指着杂院的防雨布和木梯，“秦国的汉子搭木梯上仓顶，盖防雨布挡雨；楚国的农妇把漏雨处的粮往干处挪，别沾湿；鲁国的田夫准备补仓泥，等雨停了补漏，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木梯往仓顶跑，防雨布“哗啦”一声铺在漏雨处，用石头压牢四角，雨水顿时不渗了；楚国的农妇拎着竹筐，把漏雨处的粮“哗哗”往干处搬，小黄狗还帮着叼散落的粮袋，往干处送；鲁国的田夫把补仓泥和好，装在小桶里，等着雨停补缝。 “俺家还有旧的油布，能盖在防雨布下，更防水！”西头的张婶扛着油布跑过来，油布上还带着去年的油味；“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淋了雨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粮仓周围。 雨停的时候，仓顶的防雨布已盖得严严实实，漏雨处的粮也挪到了干处。王二愣子摸了摸粮粒，还是干爽的，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粮被淋湿，今年就白存了！” 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发现南头的仓门有点松，关不严，赶紧拎着木楔过来：“得钉木楔，不然冷风灌进仓，粮容易冻！”楚国的刘婶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门，你钉楔，快得很！”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油布，刘婶教他“把布铺在防雨布下，别铺歪”，张大哥帮着扶稳木梯，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油布能挡雨不？”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泥，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 四、旧器修缮的巧法子 护完仓，列国的人又忙着“修缮旧农具”——秋收用的割镰、扬场叉都磨坏了，得修好了存着，明年春耕才好用。秦国的汉子磨旧镰，用细砂纸把钝刃磨亮；楚国的农妇编新的农具柄，用软竹篾编得防滑；鲁国的田夫补旧的扬场叉，用木胶把松动的叉齿粘牢。 “这旧镰得磨得‘咬’住麦秆，”秦国的张大哥边磨边说，“刃口要斜着磨，别磨太尖，不然容易崩口，像给镰‘磨牙齿’，能割还耐用。” 公孙矩帮着查农具，把磨好的镰试割稻草，能轻松割断就合格：“农具修得好，明年干活才省劲，不然用坏的工具，割粮慢还漏粒。” 阿柴在旁边给编好的农具柄缠布，缠成防滑纹：“柄缠布，握着手不滑，冬天冻手也能握稳，像给农具‘戴手套’。” “俺家的砂纸用完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南头的赵婶举着旧镰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秦国的张大哥赶紧递过砂纸：“拿去用，俺这还有，够磨完自家的镰！” “俺家的木胶没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北头的孙叔举着旧叉过来。鲁国的王大叔赶紧递过木胶：“拿去用，粘的时候多涂两层，才粘得牢！”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农具修缮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也修旧农具，讲究‘磨刃、编柄、补齿’，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旧器修好再用，农耕不费功夫’的理。” 修缮到夕阳西下，旧农具都修得整整齐齐，磨亮的镰、编好的柄、补牢的叉，摆在杂院像支新队伍。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灰：“今年这旧器修得好，明年春耕准能用，省得买新的！” ## 五、冬播育苗的新准备 修缮完农具，列国的人又忙着“筹备冬播育苗”——要种点耐寒的油菜、大麦，明年春天能当绿肥，还能收早粮。楚国的农妇找了块向阳的小地块，翻松土壤；秦国的汉子往土里掺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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