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您看这粮仓角落咋有小虫子！” 王二愣子蹲在仓角，捏起只米粒大的黑虫，“昨儿个按秦国的法子翻了翻粮囤，底下藏了好几只，再不管虫啃多了，开春粮就少了，您给瞅瞅咋查才彻底。”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杂院的老榆树上，剑鞘上的 “苗筹纹” 旁，新长出的 “冬收尾纹” 像袋饱满的种子，把旧纹路衬得实鼓鼓的。“这粮虫排查跟给粮食做‘驱虫体检’似的，得诱得准、查得细、除得净，” 他把检测盒放进粮囤缝隙，盒里的麦麸香很快飘出来，“阿柴从秦地老仓官那学的法子，秦国的盒诱虫、楚国的筛选种、鲁国的器磨具，三样配着来，粮无虫、种够好、农具利，开春耕种才顺。”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收尾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检测盒和种子筛的图案，倒跟剑上的冬收尾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具篮’，” 王二愣子媳妇拎着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种子饱满度的竹盘，“一格放检测盒、一格盛种子筛、一格挡打磨器，干活时不混茬，竹盘还能选种 —— 粒圆饱满的留、瘪瘦空壳的扔，一眼分清。”
小石头把收尾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颗干麦粒，正好落在篮里的检测盒里 “嗒” 地弹了弹，滚进麦麸堆。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凑过来，鼻子凑着检测盒嗅了嗅，被香油味勾得直舔嘴，引得大伙都笑。
一、收尾工具的巧准备
整理收尾工具的场面比冬末的杂院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粮虫检测盒、楚国的种子筛、鲁国的农具打磨器排成排，编筛网的 “嗡嗡” 声、装诱虫料的 “哗哗” 声、磨砂纸的 “沙沙” 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农耕 “做收尾” 的好帮手。
“这粮虫检测盒得按粮种调诱料，” 秦国的老竹匠正给盒开透气孔，手指捏着盒比对粮囤，“麦粒粮放麦麸诱、稻谷粮放米糠诱、豆子粮放豆粉诱，像给不同虫子‘备点心’，诱得出来才好除。”
王二愣子学着装诱料，倒太多溢了出来。“你这是给虫子‘摆满汉全席’呢！” 秦国的张大哥笑着递过小勺，“每盒放两勺就行，多了浪费还招蚂蚁，少了诱不来虫。”
公孙矩帮着改种子筛，把楚国的麻筛网缝在竹框上，又在三层筛边标了 “选种、去杂、留优” 的记号，“这样筛的时候，粗筛去碎壳、细筛去瘪粒、特细筛留满粒，像给种子选‘健康宝宝’，一步到位不返工，” 他往筛里倒了把豆种，“哗哗” 晃了晃，瘪粒全漏在下层，“留下的都是圆滚滚的好种子。”
楚国的刘婶正给打磨器缠砂纸，选的细砂纸磨得匀：“这砂纸得缠紧，不然磨农具时打滑，像给打磨器‘贴磨片’，磨出来的镰才锋利，割得动麦秆。”
阿柴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种子筛的影子，跟剑上的冬收尾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检测盒的影子方方正正，种子筛的影子叠着网格，打磨器的影子带着砂痕，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装诱虫料时还吵了两句，” 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篮里的红薯粥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多放香油，说诱虫快；楚国的媳妇说少放，讲别沾坏粮。最后各让一步，按盒量放，每盒滴三滴，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麦麸，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暖棉。“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芝麻糖，“手套防砂纸硌手，围裙挡磨屑溅身，嘴里含点甜的，干活不冻手。”
小石头突然指着榆树上的麻雀，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收”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查虫的热乎劲
查粮虫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 “放盒”，检测盒 “轻轻” 地塞进粮囤缝隙，每步放一个，像给粮囤 “装小侦探”；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 “盯盒”，每隔半个时辰看一次，把诱来的虫倒进装草木灰的袋里；鲁国的田夫提着小扫帚，把粮囤边的虫扫干净，再撒层石灰防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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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这查虫，比给娃找虱子还细！”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装虫的袋吆喝，袋里的小虫裹着草木灰，“秦国的盒诱得准，楚国的眼盯得紧，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