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啦！等下就筛土！”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田已测完半亩，西头的菜园刚筛完土，北坡的育苗区已摆好半盘，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路过的老菜农都停下担子瞅新鲜：“你们这整地的法子真妙！还测土温还筛土，比单家单户瞎挖强多啦，地松苗才好长！”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野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测温的是秦国的老汉子，筛土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摆盘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地。” 整到列国合耕的“共耕田”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达标地块，楚国的农妇记着筛土的垄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摆盘的数量。指尖碰过的土地，都透着股子松软，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在田埂上啄着草籽，好像也在盼春耕。 “这混着整地，整的不光是土地，更是咱心里的盼头，”李掌柜蹲在埂上喝玉米粥，粗瓷碗沿沾着细土，“就像去年咱修的灌溉渠，秦国的石匠垒岸、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渠通了，地松了，苗才好长。”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测的那片“小菜园”，虽然记号有点歪，却没漏测一块地。刚走到剑旁边，田风突然吹过，碎土网里的细土飘起来，落在剑鞘上，竟和春耕备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细土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引得大伙都跟着乐，小黄狗也“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 ## 三、倒春寒的互助忙 整地到一半，天上突然飘起小冷雨，风也变凉了，秦国的张大哥突然喊：“地温降啦！”众人凑过去看地温计，管里的细沙从浅红变回浅蓝，“这倒春寒来得快，再不管刚筛的土会冻硬，育苗盘也得冻坏！”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田埂上，剑鞘上的春耕备纹被冷雨打湿，纹路间沾了点细土。“别慌，按老法子来！”他指着杂院的稻草和草木灰，“秦国的汉子给筛好的土盖稻草，保温度；楚国的农妇给育苗盘搭小棚，挡冷雨；鲁国的田夫烧草木灰，往田边撒，提地温，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稻草往田里跑，草“哗啦”一声铺在筛好的土上，压得实实的，土再也冻不着；楚国的农妇拎着竹片，给育苗盘搭小棚，棚顶盖层塑料布，冷雨渗不进去；鲁国的田夫抱着干柴，在田边烧草木灰，灰“簌簌”地撒在田埂，地温慢慢升上来。 “俺家还有旧的麻袋片，能盖在稻草下，更保温！”西头的张婶扛着麻袋跑过来，麻袋片撕得匀匀的；“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淋了冷雨，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飘满了田埂。 过了小半个时辰，冷雨停了，地温计的细沙又变回浅红。王二愣子掀开稻草一看，土还是松松软软的，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土冻硬，育苗盘也冻裂，今年春耕就晚了！” 楚国的刘婶突然发现南头的几盘育苗盘，棚没搭牢，塑料布漏了点雨，赶紧拎着竹片过来：“得重搭，不然种子播进去会烂！”秦国的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竹片，你盖塑料布，快得很！”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麻袋片，刘婶教他“把片铺在稻草下，别铺歪”，张大哥帮着扶稳竹棚，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麻袋片能帮土保温不？”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草木灰，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 四、育苗细化的巧法子 防完倒春寒，列国的人又忙着“育苗盘细化”——光摆好盘还不够，得给盘里填细土、做标记，播籽才准。鲁国的田夫往育苗盘里填筛好的细土，每格填多半满：“土别填太满，播籽后还得盖层薄土，像给小苗‘铺小褥子’，不厚不薄才好发芽。” 楚国的农妇用竹片在土上压小坑，每个坑深半寸：“坑得深浅一样，播籽才均匀，不然有的苗长得高，有的长得矮，像给种子‘挖小窝’，每颗籽都有地儿躺。” 秦国的汉子给育苗盘做标记，在盘边系布条，“麦种系红布、稻种系绿布、菜种系蓝布，别播混了，像给小苗‘挂名牌’，一看就知是啥苗。” 公孙矩帮着查育苗盘，把填土不均的盘挑出来：“土太满的扒掉点，太浅的补上点，坑太深的压浅点，不然发芽率低，白忙活。” 阿柴在旁边给育苗棚拉绳，把棚固定牢：“棚得拉紧，不然再刮风还会歪，小苗就冻着了。” “俺家的细土不够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南头的赵婶拎着空筐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鲁国的王大叔赶紧往她筐里装：“拿去用，俺这还有，够填完自家的盘！” “俺家的竹片没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北头的孙叔举着空盘过来。楚国的刘婶赶紧递过竹片：“拿去用，压坑时轻点，别把盘压裂！”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育苗要诀》，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育苗也讲‘填细土、定坑深、做标记’，跟咱现在一样，这就是‘一填二压三标记，苗壮芽齐不用愁’的理。” 细化到夕阳西下，育苗盘都填好土、压好坑、做了标记，整齐地摆在棚里，等着明天播籽。王二愣子拍着手上的细土：“今年这育苗做得细，明天播完籽，开春准能长出壮苗！” ## 五、春耕规划的确认宴 细化完育苗，杂院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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