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松土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都能帮忙，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芽，热热闹闹的。” 管到“共耕田”的老麦垄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达标的芽数，楚国的农妇记着补芽的穴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松土的垄数。指尖碰过的嫩芽，都透着股子盼长的劲，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在防鸟网外打转，啄不到芽只能飞走，引得大伙都乐。 “这混着芽期管理，护的不光是芽，更是咱心里的踏实，”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麦芽糕，粗瓷碗沿沾着糕渣，“从春播到芽期，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松土叉，秦国的竹匠做叉、楚国的篾匠编柄、鲁国的铁匠修齿，工具好，护芽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松的土，每棵麦芽旁都有个小土缝，正好一寸深。“师父你看，”他指着芽尖说，“这芽会越长越高不？”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承的批注：“你看，赵承当年管的芽，后来长得比这尺还高，你松的土好，这芽也一样！” ## 三、鸟啄芽与芽蔫的互助忙 管到一半，刘婶突然喊：“东边飞来一群麻雀！”众人跑过去看，几十只麻雀落在防鸟网外，正啄着没来得及架网的豆芽，好几棵芽叶已被啄破，“再不管芽会被啄光，补都来不及！”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翻着竹简找对策——赵承在《战国农桑录》里写过“鸟啄芽，宜架网、鸣锣驱，忌用弹弓伤鸟”，他立刻分了工：“秦国的汉子赶紧架备用网，把没护的垄都盖了；楚国的农妇敲铜锣，把鸟赶远；鲁国的田夫把啄坏的芽拔掉，补栽新芽，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张大哥扛着备用网往东边跑，网“哗啦”一声铺开，用土压牢边，麻雀再也啄不到；刘婶拎着铜锣，“哐哐”敲得响，鸟吓得扑棱棱飞远；王大叔把啄坏的芽拔掉，坑松得细细的，孟春跟着补栽新芽，浇上温水。 刚赶完鸟，王二愣子又发现南头的麦芽蔫了——芽叶卷着，像没睡醒，“这要是不救，芽会枯，今年春播就白忙活！”“俺家有旧的芦苇席，能盖在垄上遮阴！”西头的张婶抱来芦苇席，给蔫芽盖了层薄的，挡着强光；“俺去烧点热粥，大伙赶鸟累了，喝口暖身子！”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粥香很快混着泥土的清香飘满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鸟群没再回来，蔫芽也缓过来了，补栽的芽透着新绿。王二愣子蹲在缓过来的麦芽旁，用检测尺量了量，芽高还是一寸，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芽救不活，明年收成得少一成！” 孟春突然发现几棵补芽的土太松，风一吹就晃，赶紧用小铲压了压：“得压实点，不然根扎不牢！”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芽，你压土，别压太实！”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芦苇席，孟春教他“盖席时别盖太严，得留透气缝”，张大哥帮着敲铜锣，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芦苇席能帮芽缓过来不？”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泥土，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 四、芽期细化管理的巧法子 救完芽，列国的人又忙着“芽期细化管理”——芽缓过来了，得间苗留壮；松过的土，得查有没有板结；还得给芽做标记，记着哪些是补的芽。 鲁国的王大叔用小剪子间苗，把过密的弱芽剪掉，每穴只留两棵壮芽：“苗太密抢养分，留壮的才长得好，像给芽‘选伙伴’，只留强的一起长。”他剪的时候轻着点，不碰着邻芽，切口齐整整的。 楚国的刘婶查松土情况，用手指捏了捏土：“土要是板结，得再松一次，不然根闷得慌，像给芽‘透透气’。”孟春跟着帮忙，把板结的土块捏碎，撒在垄上。 秦国的张大哥给补的芽做红记号，插在芽旁：“按记号管，补的芽得多浇次水，像给芽‘贴小标签’，好重点照顾。”他插的时候轻着点，不弄伤芽根。 公孙矩帮着记细化管理情况，把间苗的棵数、补松的垄数、做记号的芽数都写在竹简上，还画了芽期管理的时间表——“三日查蔫、五日间苗、十日补肥”，笔尖划过竹简的声响，像把管护的心思刻进了传承里。他还把赵承的竹简和今年的记录并排放，虽隔了几百年，却都是“护芽细、管得实”的农耕真意。 阿柴在旁边给松土叉上油，把叉齿和叉柄都擦得亮闪闪：“叉上了油，下次用着顺，不然生锈了叉不动土，像给叉‘擦润肤膏’。” “俺家的小剪子钝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头的赵婶举着钝剪子过来。王大叔赶紧递过剪子：“拿去用，间苗时轻点剪，别伤着壮芽！” “俺家的芦苇席没了，能借你家的匀点不？”北头的孙叔举着空席过来。刘婶赶紧递过芦苇席：“拿去用，盖的时候别盖太厚，不然芽会闷！”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看着间好的苗、补好的芽，又看了眼公孙矩手里的竹简，笑着说：“赵氏家族传的不只是书，是‘芽期细护’的理啊！‘驱鸟、救蔫、间苗’，这三步做全了，芽哪能不壮？古书上的理，到现在还管用！” ## 五、芽期小聚的热闹情 管理完，杂院要办“护芽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王二愣子杀了只养肥的鸡，刘婶炒了院里的蒲公英，王大叔煮了新收的豆子，绣娘蒸了麦芽糕，李掌柜还带来了腌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壮芽宴’，”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芽查了，鸟驱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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