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腌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满粒宴’，”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穗量了，网挂了，肥补了，穗粒准能长得满，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手里还攥着那卷《齐民要术·穗期篇》：“今年抽穗按老法子来，又加了咱的巧心思，再过半月，穗粒就能灌饱浆，沉甸甸压弯秆，秋天保准满仓！” 李掌柜把槐花饼分给大伙，饼里裹着蜂蜜，甜得很：“尝尝这饼，是用去年的麦磨的面，香得很！等粒长满，咱还一起防霉变、促成熟，人多力量大！”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碗里装着绿豆汤：“明年俺要帮着挂网、补肥，还要学公孙先生记竹简，把今年的护穗法子写下来，传给俺娃！” “好！”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桑树上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抽穗顺。 ## 六、岁月里的盼粒情 谷雨后的第十日，抽穗管理全妥了，量好的穗子沉甸甸的，挂好的网子稳当当的，撒好的肥渗得透透的，满田都是等着灌浆的实穗。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家走，阳光照在穗粒上，闪着饱满的光。 “再过十日咱就来查灌浆，粒满了就保墒，”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粒长得实，夏天抗灾，秋天收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桑树上的“华夏”剑，剑鞘上的抽穗管纹旁，新的“盼粒纹”已悄悄冒头，像颗圆鼓鼓的麦粒。他把记满管理的竹简小心收进怀里，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准能帮更多忙，还能把今年的护穗法子写进竹简，像赵稷那样，给后人留个念想。” 后来，这抽穗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谷雨后，邻村的人都会来学量穗、学挂网、学撒肥。老桑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抽穗管纹、盼粒纹、拔节管纹，像把抽穗的丰实都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农耕之丰，在‘抽穗’在‘护粒’。量穗以足，挂网以防，补肥以匀，方得粒满。此乃赵氏家族古籍传下的真意，亦是百姓岁岁丰的根基。”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桑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穗粒的实，摸着总带着点沉；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沉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抽穗护粒的心意在沉淀，是千家万户盼粒满的念想在扎根，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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