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沉?古书上的理,到现在还管用!” ## 五、灌浆小聚的热闹情 管理完,杂院要办“护粒宴”,列国的人都动起来。王二愣子杀了只养肥的鸡,刘婶炒了院里的野菜,王大叔煮了新收的豆子,绣娘蒸了榆钱糕,李掌柜还带来了腌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咱这宴得叫‘沉粒宴’,”王二愣子举着碗,声音洪亮,“湿测了,垫铺了,肥控了,粒儿准能长得沉,这宴得吃个踏实!” 公孙矩也举着碗,手里还攥着那卷《秦地农桑录》:“今年灌浆按老法子来,又加了咱的巧心思,再过半月,粒儿就能灌饱浆,捏着硬邦邦,秋天保准满仓!” 李掌柜把榆钱糕分给大伙,糕里裹着芝麻,甜得很:“尝尝这糕,是用去年的春播麦磨的面,香得很!等粒儿沉了,咱还一起防霉变、促成熟,人多力量大!” 小石头也举着个小碗,碗里装着绿豆汤:“明年俺要帮着测湿、铺垫,还要学公孙先生记竹简,把今年的护粒法子写下来,传给俺娃!” “好!”大伙都应着,笑声、说话声、碗碟碰撞声缠在一起,飘出杂院老远,连老桑树上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叽叽喳喳的,像是也在贺灌浆顺。 ## 六、岁月里的盼满情 立夏后的第十日,灌浆管理全妥了,测好的湿土润透透的,铺好的垫稳当当的,撒好的肥渗得匀匀的,满田都是等着粒沉的穗子。列国的人扛着工具往家走,阳光照在穗粒上,闪着沉实的光。 “再过十日咱就来查粒沉,粒硬了就保墒,”王二愣子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让粒长得实,夏天抗灾,秋天收粮!” 公孙矩摸着靠在老桑树上的“华夏”剑,剑鞘上的灌浆实纹旁,新的“盼满纹”已悄悄冒头,像串沉甸甸的麦穗。他把记满管理的竹简小心收进怀里,看着小石头蹦蹦跳跳的样子,笑着说:“明年小石头准能帮更多忙,还能把今年的护粒法子写进竹简,像赵承那样,给后人留个念想。” 后来,这灌浆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立夏后,邻村的人都会来学测湿、学铺垫、学控肥。老桑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灌浆实纹、盼满纹、抽穗管纹,像把灌浆的沉实都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农耕之满,在‘灌浆’在‘实管’。测湿以准,保墒以严,控肥以匀,方得粒沉。此乃赵氏家族古籍传下的真意,亦是百姓岁岁丰的根基。”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桑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粒儿的沉,摸着总带着点实;只有公孙矩知道,那实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灌浆实管的心意在沉淀,是千家万户盼粒满的念想在扎根,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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