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松雪的麦垄过了半亩，补好的弱苗透着新绿，查完的苗情标得清清楚楚。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你们这补墒的法子真妙！还松雪还查苗，比单家单户瞎扫雪强多啦，苗准能熬到开春！”
“你看这搭配多妙，” 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织毛线，银白的头发沾了点雪屑，“松雪的是秦国的老汉子，补墒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查苗的是鲁国的半大孩，连小石头都能帮忙，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苗，热热闹闹的。”
补到 “共护田” 的老麦垄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松完的垄数，楚国的农妇记着补苗的棵数，鲁国的田夫算着查完的苗数。指尖碰过的雪层和麦苗，都透着股子稳劲，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在松过的雪旁啄着草籽，好像也在盼春天。
“这混着补墒护苗，护的不光是苗，更是咱心里的安稳，” 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喝红薯粥，粗瓷碗沿沾着粥粒，“从小寒到大寒，大伙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巡检杖，秦国的竹匠做杖、楚国的篾匠编绳、鲁国的铁匠做铲，工具好，护苗才尽心。”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补的苗，每棵苗都盖着匀匀的土，旁标着小记号。“师父你看，” 他指着苗尖说，“这苗开春能长高不？” 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指着赵砚的批注：“你看，赵砚当年补的苗，开春比别的苗高半寸，你补得这么细，肯定也行！”
三、雪压弱苗与墒度不足的互助忙
补墒到一半，张大哥突然喊：“南头的弱苗被雪压弯了！” 众人跑过去看，几行刚补的小苗被厚雪压得贴了地，有的苗尖已发紫，“再不管苗会冻烂，之前的补苗就白忙活了！”
公孙矩赶紧凑过去，翻着竹简找对策 —— 赵砚在《越冬补要》里写过 “雪压弱苗，宜轻抖、慢扶、盖棉，忌硬拽伤茎”，他立刻分了工：“秦国的汉子用耙齿轻抖雪，别碰苗；楚国的农妇慢慢扶起弯苗，用软棉盖根；鲁国的田夫给扶好的苗浇温槐叶水，补劲，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王二愣子握着耙，齿尖轻轻碰雪层，雪 “簌簌” 落下，没伤一棵苗；刘婶用手小心扶苗，每棵都扶得直溜溜，再盖层软棉；王大叔提着陶勺，给扶好的苗浇温水，苗尖很快不紫了。
刚扶完苗，孟春又发现西头的垄墒度不足 —— 挖开雪层，土干得发白，“这要是不补墒，苗根会枯，开春醒不了！”“俺家有旧的棉絮，能盖在墒差的垄上保墒！” 西头的张婶抱来棉絮，给干垄盖了层薄的；“俺去烧点姜茶，大伙扶苗累了，喝口暖身子！” 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姜茶的香味很快混着槐叶的清香飘满田间。
过了小半个时辰，压苗扶直了，干垄补墒了，苗情又稳了。王二愣子蹲在补墒的垄旁，摸了摸土，润乎乎的正合适，笑着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这要是单家单户，准保一半苗冻烂或枯掉，开春就少收粮！”
刘婶突然发现几棵补苗的棉絮被风吹跑了，赶紧重新盖好，还压了小土块：“得压牢，不然风还会吹走！” 张大哥也跟着过来：“俺帮你扶着苗，你压土，别碰着根！”
小石头也跟着帮忙，他帮着递棉絮，刘婶教他 “盖棉絮别盖太厚，能盖住根就行”，张大哥帮着抖雪，三个人配合得像老搭档。“俺递的棉絮能帮苗保墒不？” 小石头抬头问，脸上沾了点雪，像只小花猫，引得大伙都笑。
四、大寒细化管理的巧法子
救完苗、补完墒，列国的人又忙着 “大寒细化管理”—— 雪松了，得记雪厚；苗补了，得查存活；墒浇了，得记数据，免得来年忘。
鲁国的王大叔记雪厚数据，用巡检杖测了每垄雪深：“东头雪厚三寸，西头两寸，记下来明年就知道哪块地雪易积，像给雪层‘写档案’，清清楚楚。” 他把数据写在竹片上，还标了日期，没漏一垄。
楚国的刘婶查补苗存活，隔半个时辰就去看一次：“刚补的苗得常看，蔫了就浇点温水，像给小苗‘做监护’，保准活。” 孟春跟着帮忙，把蔫了的苗挑出来，单独补浇，没让一棵死了。
秦国的张大哥帮着修工具，把松了的耙齿重新绑紧，磨钝的巡检杖铜铲重新磨利：“工具得修好，开春还能用，像给家伙‘做保养’，不耽误事。” 他把修好的工具摆成排，雪墒耙、巡检杖、补苗袋，整整齐齐。
公孙矩帮着记细化管理情况，把扶苗的棵数、补墒的垄数、修工具的件数都写在竹简上，还画了开春前的护苗计划 ——“三日查雪、七日查墒、十日查苗”，笔尖划过竹简的声响，像把管护的心思刻进了传承里。他还把赵砚的竹简和今年的记录并排放，虽隔了千百年，却都是 “管得细、护得实” 的农耕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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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柴在旁边给雪墒耙上油，把耙齿和耙柄都擦得亮闪闪：“耙上了油，开春